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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的绿帽子给拱出去？”
“……”林越满头黑线，“这就显得太狠了，咱们得给人家留点颜面。”
黄莉此刻也在手机上看着这些犹如雨后春笋一般冒出来的拉踩，敏锐察觉其中的不对劲，再看看突然一些药材的收购价格暴涨，其中就有着销售部的那些人身影，商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一次销售部会亏得连裤衩都买不起。
无论怎么看，这一次医馆必输无疑，赵元这个方子太离谱。甚至公司一些黄莉这边的人都建议黄莉做点什么，医馆要倒霉了，绝对不能让销售部将战火蔓延。
蒋副总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地出现在黄莉的门口。
“来落井下石的吗？”黄莉笑吟吟地看着蒋副总。
“我感觉到不踏实，这个梦有点太美好了，所有人都沉浸在这个美梦中。”
蒋副总也的确聪明，她的这种直觉十分强烈。她没有黄莉那么了解林越，但她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赵元是不是要完蛋了？这方子如果只是有效果我不说什么，但效果好得离奇那就很离谱。销售部那边都准备梭哈，毕其功于一役了。都被冲昏头脑了，一旦输了，那就是万劫不复。”
蒋副总气喘吁吁地说着，黄莉却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看着她说，也不给她倒杯水。
“他们要完蛋了对吗？我是造了什么孽，怎么一个个都是不带脑子的。告诉林越那个兔崽子，亏钱我认了，但下手别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