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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副絕色的皮囊下, 藏著一個沒有表情的瘋子。
鍾縈說:「以前, 我痛恨愛情這東西,它讓我覺得噁心。」
方旖年的媽媽是鍾縈爸爸的白月光,離婚之後,她帶著獨生子回國,鍾縈的爸爸立即拋妻棄女。
當時,鍾縈讀高中,方旖年成了她班上的轉校生。鍾縈竭盡全力,勾他,也毀他,帶他逃課、抽菸、打架,頂撞老師,賣試卷答案。
方旖年被學校勸退的時候,鍾縈的目的也暴露了,鍾爸爸當著校領導的面,要打死鍾縈,逼她給方旖年的媽媽道歉。
鍾縈不說話,拿起鋼筆,戳在她爸臉上,劃出好長一道傷口。
方旖年目睹一切,他明知道這個女孩是瘋子,沒心,沒感情,他卻不恨她,只愛她。
不等高考結束,鍾縈被迫出國。
臨走前,她拉黑了方旖年的聯繫方式,但她還是收到了方旖年用新帳號發來的郵件,眉眼乾乾淨淨的少年,在正文頁寫——
我會儘快長大,去找你,多保重。
鍾縈笑了聲,在註銷郵箱之前,回了方旖年兩個字——
傻逼。
剛到德國時,鍾縈語言不通,狀態也糟,經常不吃飯不睡覺,沉迷自傷,手腕鮮血淋漓。她被送去做心理干預,在診室,第一次見到陳鶴征。
兩個人都傷痕累累,瀕臨破碎,一眼對視,就嗅出同病相憐的味道。
鍾縈第二次見陳鶴征,在慕尼黑舊城區的一間小酒吧,她帶著隨便組成的破爛樂隊,唱謝春花的歌——
「誰圈我以繩索,誰恥笑我執著。」
陳鶴征盯著她看了很久,鍾縈以為這男人對她有意思。後來,她才知道,陳鶴征看她,是因為她脖子上有個鯉魚形的小吊墜。
他愛的那個女人叫溫鯉。
當時,鍾縈討厭陳鶴征,在她看來,男人的深情最虛偽,直到他為一支打火機,不要命地跟人拼酒。
高度烈酒將他燒得眼白髮紅,他喝到幾乎吐血,才從鬼佬手裡贏走那支打火機,一支編號尾數是「15」的打火機。
陳鶴征在小巷裡吐得天昏地暗,鍾縈嚼著糖,靜靜看他。她帶著耳機,裡面依然在播謝春花的歌——
「誰心已成魔。」
鍾縈的親生父親,讓她噁心透了「愛」這個字。陳鶴征和方旖年,這兩個男人,卻讓她重新看到愛,也感受到愛。
說來也巧,陳鶴征和鍾縈成為朋友的時候,國內,方旖年認識了陳鶴迎。後來,方旖年主演的電影全線熱賣,一夜爆紅。
網絡上有許多關於他的消息,鍾縈看到一期專訪,聲音嗲甜的主持人問方旖年喜歡哪一型的女生。
鏡頭前的方旖年,有著讓人驚嘆的英俊外表,他幾乎沒有思考,說:「我喜歡用頭戴式耳機的女生。」
好奇怪的興趣點,主持人一時沒想起來頭戴式耳機是個什麼東西,卡了下殼。
鍾縈讀高中的時候,化小煙燻妝,用頭戴式耳機,飲料只喝冰美式,惡劣性格全校聞名。他們在她背後叫她「小美人」,也叫她「壞女」。
德國,那間小酒吧里,鍾縈仰頭喝盡一杯白蘭地,醉眼迷濛地對陳鶴征說:「你不是會寫歌嗎?寫吧,我唱。」
陳鶴征搖頭說沒興趣,鍾縈不緊不慢地補一句:「讓他們也看一看我們站在高處的樣子。」
「他們」指代的是誰,鍾縈沒說,但是,陳鶴征不會不懂,他似乎被那句話觸動了,只用一個晚上,寫出《鴻消鯉息》。
鍾縈不怎麼會彈吉他,她聽陳鶴征彈,邊聽邊哼唱——
「把愛你這件事變成秘密,我不說即無人可知。」
她反覆哼唱這一句,連什麼時候掉了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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