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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程繼續用面無表情的臉說著聽似客氣的話：「這得由他決定，好像也不是由你說了算的。」
孫年快裂了，他急得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帶著點哭音朝宋笙求助：「笙哥……」
「不要讓他為難，」江程冷漠地提醒，「讓他按自己的意願做決定就可以，不用替我強迫他。」
這句話猶如暴擊，孫年臉一綠，恨不得當場去世。
兩名舞者也驚呆了，一問一答之間，江程明明說得挺冷靜，甚至沒什麼語氣起伏，可愣是讓人感覺仿佛身處寒冬臘月，冷得瑟瑟發抖。
宋笙揉了揉額頭，嘆了口氣，道：「葉子，老余，剛才我說的那幾點你們試著改改，不行再來問我，或者問阿青也行。」
阿青就是工作室現在的負責人，是和宋笙一樣有著同樣多舞蹈經驗的前輩。
兩名舞者連連點頭，宋笙看了江程一眼道：「你跟我來。」
……
走廊盡頭的練舞室是不對外開放的。
今天這間房間裡沒有其他人，宋笙等江程跟他一起走進來後，關了門就探究地問：「你怎麼了？」
江程問：「他是誰？」
宋笙隨口答：「阿年。」
江程又問：「阿年是誰？」
江程的問題近乎有些無理取鬧，宋笙卻還是心平氣和地回答：「孫年，選秀出道的愛豆，出道才一年，你沒聽說過也正常，江程，你到底想問什麼？」
宋笙對孫年沒有什麼偏愛，最開始認識的時候覺得孫年學舞認真，特地關照過，可在察覺到孫年的異樣之後，他就拉開了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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