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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正是凤殇，只是她皱着眉头，目光寒冷陌生，似乎他们只是陌生人。
“魔尊真是好大的架势，都这个时候了，才姗姗来迟。我们九重天，也不是好欺负的。”凤殇揶揄之词落在夜天凌耳中，是那般生疏。
他好似不认识面前之人，她看上去并不像他所认识的凤殇。
可她明明是凤殇。
“实在是抱歉，因为些许不得已的原因，姗姗来迟。”
“那便出发吧。”她疏离的目光落在夜天凌身上，带着一些轻蔑。
她似乎，很是看不起他。
因为到过一次凤殇所造的归虚梦境，所以夜天凌一眼便瞧出这是何地，因此并不好奇这里时间流逝速度之快。
几乎是一瞬间，他就到达了夕凉城，夕凉城处于荒漠，城中的居民都是镜旭的追随者，他们随着镜旭扎根在沙漠之中，建造出独立于三界之外的夕凉城，企图制造一个新的忘川族。
但总归是从三界叛出，被三界之人讨伐也在意料之中。
那个时候的凤殇意气风发，夜天凌真的觉得她和现在所认识的那个她，差别很大。
很那想象她到底都经历了什么，才会成为现在人们口中所说的魔头。
正发愣，下一秒就被揪住了命运的后衣领，幸运的躲过一击。
“发什么愣？”她皱着眉头松开手来，随后提起剑往后捅去，正中想要偷袭的敌人。随后迅速将剑从身后的那具尸体里拔出，丝丝殷血顺着剑刃滴入沙地。
“魔尊，请当心些。”她冷冷道，随后握着无瑕从他身边掠过，红色的披风掠过他的脸颊，他就那般愣在原地。
随后，他撑着站起身，刚抽出双星剑，下一秒撕心裂肺地喊声传入他的耳中。
“凤将军！”
顺着声音的方向，夜天凌回过头去，只见凤殇被一位男子挡住了身躯，他冷漠地看着她后退两步。
而凤殇则是难以置信地瞪着他，随后缓缓跌落，腹部的剑依然插在身体之中。
那人他记得，是那日在百斯被凤殇狂揍的男子。
他曾害过她？
“都星啊，我从没想过那个叛徒是你。”凤殇跪在地上将腹中的剑拔出丢在地上，随后捂着伤口冷冷地看着他说道，有些难以置信，“你背叛我？”
他没有应答，而是快速离开，生怕被人抓住严刑拷打。
“咳咳咳！”凤殇吐出一口鲜血来，夜天凌看着十分心疼，却无论如何也走不动路，只能眼巴巴看着。
他这时才知晓，原来他只是在过去的他的身躯里，但却无法改变任何事情。
曾经发生过什么，会一一在他面前发生。
因为凤殇受伤，夕凉城便没能被攻下，九重天的人扶着重伤的她回到天界。
而夜天凌则带着魔界士兵回到魔界。
“这个凤殇这般大意，身边之人都已背叛却浑然不知。”周子安无奈地叹气摇头。
夜天凌多想争辩争辩，可是他却张不开嘴，最后只能保持沉默。
“都星，迟早落在我手里！”凤殇握紧了拳头，表情阴鹜。
她千算万算都想不到，她的心腹背叛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