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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恢复记忆进攻人界。
不用说也知道，指不定是天后在后头又说了些什么。
不知何时，两人身上都挂了彩，但夜天凌丝毫没有畏惧，依然顽强抵抗。
最终还是不敌，被镜旭击退两三米远，努力支撑着上半身，但不敌还是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怎么也站不起身了。
镜旭身上也没落下什么好，全是伤痕，烟尘和血迹。
吐掉嘴里的一口血，丢开手中的银针。
“我在上面抹了点软骨散，虽有些胜之不武，但也无所谓了不是？”他笑笑，凭借他现在的功力，压根打不过夜天凌。
就算开始他占尽上风，但他的身子已经快要燃烧殆尽，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所有人都看到了，但所有人都分身乏术。
夕凉城和天界的士兵像海水一般无止尽涌向他们。
“没有凤殇护着你，你早死了八百回了！”
镜旭原本就看不起夜天凌，他本就厌恶他，讲话上自然总是挑难听的讲。
“凤殇从来就不欠你什么，夜天凌，你总是自以为是，觉得全天下的人都欠你！”
镜旭说完，挥手便是一记水弹，狠狠砸在夜天凌身上，一句一个水弹，打的他步步后退。
“先魔尊魔后之死，就是姚铃一手策划的跟先天帝一点关系也没有。凤殇那个傻子，总觉得你们之间有血海深仇，连自己内心的那点儿感情都不敢直视，连孩子都是瞒着你生下来的！”
“她啊，明明都被姚铃骗上天界了，明明都被锁魂链紧紧锁住在天牢，要不是有那个碍事的文启仙把无瑕递给她，她根本没机会逃出来救你！”
“为了你，她甚至断了佩剑，为了你，她用自己的身体做容器承载你那一把拥有至高无上法力的画骨扇，像她这么痴情的我从来没见过。”
“可你，却娶了百乐公主，把对你掏心掏肺的凤殇丢在一旁。夜天凌，我告诉你，你从来就不是我的对手！”
夜天凌被最后一击击倒在地，可却露出胜券在握的邪笑。
对目前来看是胜利者的镜旭，这无疑是鄙夷和不屑，是嘲讽。
“去死吧！”镜旭汇聚了全身的力量，灌输在这一招，只要打在夜天凌身上。
他必然灰飞烟灭。
“天凌！”周子安击退如同海水一样的敌人，不顾一切飞奔向夜天凌，但他知道为时晚矣。
只能眼睁睁看着镜旭将那一掌隔空打向他。
夜天凌没有能力反抗，闭上了双眼等待属于他的结局。
“凤殇，抱歉……”
我很抱歉，辜负你的期望，没能赢过镜旭。
我很抱歉我一直狂傲自负，只信自己。
我最抱歉，我一直没能说出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