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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无论融合还是吸收都做不到这点。打出那些操作时，仿佛身体有自己的意识，而他只是一个看主播操作的观众。与其问“他”是谁，不如问：
“我怎么确定我是我呢？”
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是那个曾经叫栩墨的穿越者，一堆记忆就是一个人约等于声称U盘就是电脑一样离谱。有可能他是墨染获得栩墨的记忆，也有可能他就是栩墨。
还有一个可能：两个人，其实谁也没死。只是有一个像电脑程序被另一个程序暂时覆盖。一些特殊时刻会暂时主管身体。平常沉睡在意识深处。
“什么离谱猜想，”墨染笑自己未免过于科幻。虽然身边双人格人不在少数，但这种情况其实是极为罕见的。不经历突然变故，又有多少人会精神分裂？
一路颠簸让墨染在行军床上沉沉睡去，他的猜想已经接近现实。只差一步。差的一步在于，这不是两根独自燃烧的蜡烛，而是已经逐渐融合，火焰合二为一的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