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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ldo;給我看看朋友圈，她發了幾條?&rdo;
虞甜打開和那個人的聊天框，遞給他：&ldo;兩條，內容都相差無幾。&rdo;
景斯遠先粗略瀏覽了一下聊天記錄：&ldo;這個人是三天前加的你微信，昨天定的蛋糕?&rdo;
&ldo;對。&rdo;
他再點進她頭像，查看她的朋友圈。
僅三天可見。
除去一小時前發布的私甜差評，昨天和前天都各分享過一條生活日常的動態。
其中一條，有一個私甜微信號能看見的贊。
景斯遠點進那個贊的頭像，問她：&ldo;這個人也是客戶嗎?&rdo;
虞甜接過來看了看，第一眼覺得頭像眼熟，再點進聊天記錄一瞧，怔然：&ldo;這個人是李子霖的姑姑啊。&rdo;
就是那天被叫李倩的女人。
這下，景斯遠心裡全有數了。
他沉吟了一會兒，如實說：&ldo;我昨天和李子霖媽媽見過面，聊了幼薇的事，沒談攏。&rdo;
虞甜恍然大悟：&ldo;所以這是他們有意報復?&rdo;
&ldo;大概率是。&rdo;
虞甜塌下肩。沉默了。
景斯遠感到自責地閉了下眼，啞聲道：&ldo;抱歉，是我疏忽了。&rdo;
空氣沉寂了半晌。
聽到他的道歉，虞甜卻忽然像是想通了什麼，又振作起來，把殘餘的淚痕抹乾淨，紅鼻子紅眼的看他，說話還帶著哭泣後濃重的鼻音：&ldo;沒關係，如果是他們有意報復，我反而不那麼擔心了。本來我的食材就沒有問題，不怕工商局抽檢。至於那些朋友圈……&rdo;
她聲線漸弱，明顯沒了前一秒的底氣，&ldo;就由她們說吧，嘴長在他們身上，相信我的客戶自然信我，不信我的，我怎麼解釋都沒用。&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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