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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不知道她在那個閣樓里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但想來並不愉快。因為在十幾年後，她找准機會下毒毒死了肖長老的所有妻子和孩子。
本來肖長老也中了毒，可他靠著宗門的力量硬生生熬了過來。只不過經脈被毀，日後幾乎沒有再精進的可能了。
氣急了的肖長老直接將她扒|光了釘在這洛陽城的城牆上，她在這城牆上風吹日曬、不吃不喝地熬了一個多月才滿含怨氣地斷了氣。
聽說那時的她瘦得宛如一道枯骨，頭髮枯黃稀疏，皮膚蠟黃粗糙。整個人枯槁得和七八十歲的老太太沒什麼區別，但唯有那一雙眼睛，依舊又黑又亮。
直到死亡的那一刻，裡面都充滿了對生的渴望和對這世間的憤恨。
楚瀟死亡那一年也不過才七十多歲。對於一個元嬰期長達幾千年的壽命來說，她和一個少女沒什麼區別。
可這又如何呢？
在這病態的世道下，他除了在內心裡為她惋惜又能做到什——
「大膽狂徒！放開我徒兒！」成言一甩衣角，掏出一把大剪刀直接沖了上去。
顧致君：「！！！」
「你給我站住啊啊啊！」
顧致君臉色驟變，聲音都變了調。衝上去想要拉住成言，結果理所當然地沒有拉住。
「你t！」
「哇偶。」時和辰在一旁驚嘆地看著他，「小君君，原來你也會爆粗口啊？」
顧致君額頭青筋直崩，「還不快把他拉回來！」
「為什麼啊。」時和辰不樂意了，「你沒看對方那幾個人有多過分嗎？怎麼能這麼說楚美人啊。」
顧致君恨不得踹他一腳，「他是肖長老的兒子！」
「臥槽，」時和辰震驚了，「那個老色胚的兒子？！不行，他們一家簡直有病。打了小的，來了老的，還非常喜歡斤斤計較。這要是不注意，恐——」
「嗖——砰！」
時和辰的話都沒來得及說完，一個人影直接砸入了地里。
那個男人捂住胸口，猛地吐出一口鮮血，抬起頭憤怒地盯著飄在上空的成言，「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爸是誰嗎？！我爸可是飛仙門的肖長老！」
周圍人一聽，臉色紛紛驟變，直接起身施法離開了這裡。
程啟玉還沒反應過來，周圍就徹底空了。他四處看了看，發現就連之前那個店小二都沒了身影。
「肖長老？」
成言飄在空中，衣角翻飛，右眼處戴著一塊精緻的單邊眼鏡。他居高臨下的看著男人，一塊繡滿了法陣的白紗將他和楚瀟籠罩在其中，任憑周圍人如何攻擊，甚至連點波瀾都沒有掀起。
「啊，我想起來了。那個除了會找老子，屁大點本事都沒有的老東西啊。」
成言微微垂眸，嘴角雖然上揚，但眼裡卻只有一片冰冷，「不如我們試試看。就算我把你殺了，你那個好爹又能把我怎麼樣如何？」
作者有話說：
跪了。看了評論區才發現我竟然把關係弄錯了。傅衡逸應該是時和辰的侄子。目前已經把之前的都改過來了。（大概）
我當初明明還專門去搜了那個計算器按了的啊。痛哭流涕，jpg
這本寫的我真的是。老讀者應該知道，各種奇葩事情。之前那些宗門名稱我也是老記混，難道得了老年痴呆早期?
第33章 五六徒弟收徒進行時（三）
「你——！」這肖小寶也不是一個蠢貨，在切實感受到成言的殺意之後，便收斂了一下怒火，改換了一下對策。
「不知道這妮子之前對前輩說了什麼，讓前輩以為她是什麼好人。」肖小寶瞪了眼在天空中還在圍毆成言幾人，眼神示意他們趕快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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