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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始终停在宋凌惜身上，有几分玩味。
在听到这句话时，宋凌惜脸上的得意再次僵住，她张了张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什么合作？什么曼德公司？
气氛一度尴尬，小张急得团团装，几次想要开口提醒，都被乔北北瞪了回去。
“说不出来？”
乔绾绾做惊讶模样：“不会吧宋总，你是不屑于跟我说，还是真的不知道呀？”
杀人诛心莫过于此，乔酥酥翻了个白眼。
“曼德公司可是世界前三的公司，你在傅氏集团工作，连这都不知道吗？我一个小孩子都知道！”
公司里的人对宋凌惜都是毕恭毕敬，就算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碍着身份也不敢多说什么。
今天不仅被乔绾绾刁难，还被一个小孩羞辱，她的秘书还在旁边看着。
她握了握拳头，脸色比吃了苍蝇还要难看。
乔绾绾指了指旁边的小张：“宋总说不出来，那你说。”
在职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谁有实力谁没实力，她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小姑娘是有点东西的。
小张没想到会指到自己，她张了张嘴，有些迟疑。
“如果你们都不知道，那这次合作，我看就算了吧。”
乔绾绾叹了口气，佯装惋惜起身。
“婉总，您先别生气，宋总她只是最近太忙了，所以才想不起来。”
小张赶紧安抚：“曼德公司以高科技产品为主，投资范围广，是全世界公认的企业龙头。”
“贵公司以芯片发明升级为主，二位合作的全智能汽车，家具，还有手机等电子产品，都在世界各国畅销。”
“不错，很不错。”乔绾绾不吝夸赞。
“你是秘书？”
小张点了点头，有些害羞。
她故意叹息一声，摇了摇头：“你们傅氏，不懂大海淘金呀。”
被当做空气的宋凌惜紧紧咬牙，心底烦躁至极。
她总觉得眼前的婉秋和已经死了的乔绾绾一模一样，可乔绾绾是个再懦弱不过的性子，攻击性不可能这么强。
乔酥酥站起来：“妈咪，国内公司，都是谁有关系谁就是老总吗？”
乔绾绾简直想给自己的女儿拍手叫好，她扭头，正准备说话，却只在沙发旁边看到了酥酥一个人。
“北北呢？”
酥酥愣了愣：“乔北北说，他要出去上厕所。”
上厕所？
乔北北要只是乖乖的上个厕所，她乔绾绾把脑袋拧下来。
“宋总，失陪了。”
她得体的微笑，扭头向门外走。
这小祖宗，该不会把人家公司给炸了吧，她还不想上明日头条。
乔酥酥回神，做了个鬼脸后，迅速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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