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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栋无邻的草屋内,相比一个月前的破败简陋,多了几分整洁和人气,起码像个住人的地方了。
嘎吱响的破烂木门换了,空窗口被装上了木框纸窗,屋子左侧新砌的大炕刚煺了湿气,炕面平整细腻,边角对称修直,看得出来砌炕的人费了心思。
只是上面连床铺都还未铺,看起来十分冷硬。
屋里靠右添了一张四方矮木桌和两个木凳,桌上拥挤得摆着一卷整齐的铺盖,两套叠好的衣服和一个搪瓷缸子。
像是主人家腾地方暂时摆的。
桌下还堆了一些杂物和一口新锅。
凳子上搁着的煤油灯被点燃,将不大不小的屋子照得半亮。
被着急扔下的火折子滚到地上,忽闪忽闪亮着火星。
灯光映照下,地上现出一团高大的影子,转瞬移到了炕上。
“啪嗒。”
湿透的白色棉布衫,像咸菜一样被扔在地上。
“哐当。”
虚掩的木窗被后山骤起的大风吹开砸到墙上,秋风吹了进来。
姜禾年浑身一抖,像小熊一样手脚并用更加难耐地往贺进山身上攀,嘴里发出痛苦又含糊的泣音。
“冷……好热……”
“我好痒呜呜……好痛呜……”
她神智已经彻底迷糊了,只知道不停说着痛、痒,不停地蹭着身前坚硬如石的身躯。
贺进山身上的温度,对比她现在火炉似的高温,就像大理石一样舒服凉快。
贺进山单掌托起姜禾年的臀,低头重重吻她,另一只手掰住木窗直接扣上了。
俯身想把人放到炕上,却发现怎么都掰不下来,稍微用力就哭得可怜极了。
“湿衣服要脱掉,乖,嗯?”
一路走小道抱着人快步走回来受尽“折磨”,他的声音沙哑低沉极了,眸中幽深一片。
湿热的唇贴到脖子上,像饥饿小狗似的胡乱舔蹭,湿漉漉的眼泪也蹭到颈侧。
不管是哄,还是故意压着声音凶,都没辙。
谈判失败。
脖子被舔得湿透,还又被咬了。
男人重重吸一口气,屈膝上前,抱着人直接压上了炕。
后背碰到冰凉冷硬的生炕,姜禾年浑身一抖,又哭又闹地说冷,更加死死扒着贺进山。
几番折腾下,卷在小方桌上的铺盖刚被甩上炕,就被两个湿透的人压住,弄湿了。
躺下后,两人身体完全相贴,姜禾年总算安分了点,被压着亲住了,连脱衣服都十分配合。
地上的咸菜白衬衫,又被一件又一件湿衣服盖住了。
终于没了阻碍,姜禾年发出了又舒服又难耐的泣声。
被压抑许久的药性,像是寻到味了,叫嚣着要翻腾作乱。
火山在濒临爆炸的边缘,终于寻到了一丝可以释放的缝隙。
少女的眼尾早已被那药折磨得烧红。
缠上男人精悍的腰,十分主动又笨拙地搂住坚硬的肩背。
想要把那能救命的缝隙撬得更开,却找不到方法,急得又哭出来。
指甲在光滑挺阔的背上乱挠,又拍又打。
“给我……给我呜呜……”
“坏人!呜呜……我要死了呜呜……”
下颚突然被炽热的大掌扣住,粗粝的指腹摩挲过肌肤,都仿佛是触电般磨人的酷刑。
痛苦煎熬中,有人问她:
“我是谁?”
声音低哑,听得她脊骨发颤,更热了。
姜禾年难受得要疯了,但手腕被抓住压在头上动弹不得。
只能用力左右晃了晃昏胀的脑袋,努力眨眼,想看清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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