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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
沈母也是担心沈岚会吃亏。
而这个时候，门外的陆羽却很乖巧地站在程砚青的面前，“程哥哥。”
“在你沈老师的面前，你不能这么叫我。”程砚青对于陆羽的称呼，却是蹙眉。
可是对于陆羽而言，她已经忍了很长时间了。
尤其程砚青这么说，她更是迷茫不解，“那我不能叫你程哥哥，我该叫什么？叫师公吗？”
程砚青：“……”
但陆羽的逻辑，没毛病。
程砚青抿唇道：“还是别叫师公，怪别扭的。你就叫哥哥就行，不要让沈岚觉得你我认识。”
“为什么？程……哥哥，你和沈老师在玩一种很新的游戏吗？”陆羽眨了眨她的大双眼。
不然的话，为什么不能让别人知道，其实程砚青和周围的人都认识？
程砚青说：“你可以这么理解。但是我对你的要求你要办到，不然，我只能把你送回你那凶奶奶的跟前。”
陆老夫人的凶，那可是有目共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