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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萄究竟是怎樣的個性，徐填並不清楚，可她沒有對徐填表現出一般人會表現出的膽怯和愛慕，在徐意這裡，想必也不會。
被關注又被忽視的感覺……徐填忽然笑了。
也不知道是在自嘲自己終於被一個他一開始就不怎麼在意的女孩擾亂了心神，還是想到徐意可能會和他面臨同樣的心情而感到好笑。
&ldo;你以為你能討到什麼好處嗎？&rdo;
徐填說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就上樓了。
陶萄回到出租屋的時候，太陽已經下山了。
陶予背對著他坐在小書桌前，手邊擺著一疊練習冊還有試卷，見陶萄回來，陶予回頭看她。
陶萄餓了，就在樓下順便買了一個煎餅果子，給自己買了一個，也沒忘給陶予帶一個。
&ldo;餓了吧？怎麼不開燈，到時候近視加深了啊。&rdo;
陶萄開了燈，換了雙拖鞋，進去之後將吃的放在了陶予面前。
又進了衛生間把臉上的粉底給全部擦掉了。
&ldo;在寫英語？&rdo;從衛生間出來之後，陶萄走到窗戶邊彎腰看陶予的卷子，她沒帶口罩，臉上乾乾淨淨的，頭髮有些濕，幾縷黏在額頭邊上。
&ldo;老師說你成績不好，你……&rdo;
&ldo;姐。&rdo;陶予打斷陶萄的問話。
陶萄手裡拿著煎餅果子，&ldo;啊&rdo;了一聲。
燈光下，陶予臉色有些蒼白，唇抿了起來。
他的眼睛形狀狹長，可偏偏眼珠很黑，盯著陶萄的時候，陶萄不由心理咯噔一下。
&ldo;你下午去幹什麼了？&rdo;他聲音不大，語氣挺輕。
陶萄沒說話，空氣變得沉默，陶萄回過神來怕陶予誤會，便解釋道：&ldo;我沒幹壞事。&rdo;
今天對徐填下午說的話，陶萄決定選擇性失憶。
陶予肯定是不信的，他靜靜地看著她，也不說話。
&ldo;好，我說了還不行嗎？&rdo;
陶萄嘆了口氣，對著陶予這麼一張冷臉，她感覺自己又還是上輩子那個膽小鬼。
&ldo;我去做網紅了。&rdo;
&ldo;今天下午去拍一組照片。&rdo;
&ldo;今天早上真的是和攝影師在說話。&rdo;
&ldo;他瞧不起我，我就想給他點顏色看。&rdo;
陶萄把自己的帳號給陶予看，結果陶予看了之後，臉更黑了。
&ldo;等我有粉絲了就能接推廣了。&rdo;
陶萄摸了摸陶予的腦袋，&ldo;這個很賺錢的，等我紅了……&rdo;
陶萄眨著眼睛，向陶予輕聲說著自己的打算，手機里自動播放這陶萄上次發的那條某音視頻的聲音。
陶予身上還穿著校服，端正工整地坐在椅子上，臉色逐漸深重。
陶萄這下確實覺得有點尷尬，心裡的那一小撮自卑又上來了，&ldo;陶予，這都是人設……&rdo;
沉默中，陶萄又覺得這麼說不好：&ldo;也不全是人設……&rdo;
&ldo;視頻是我自己想的。&rdo;
&ldo;其實……&rdo;
陶萄聲音有點顫，陶予看向她，呼地窗外一陣風吹進來，他桌子上的卷子被吹散到了房間的不知哪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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