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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缩，不敢相信地看着顾寒修。
然后，倒在了地上，地板立刻被血液浸染，染红了女子身上仅存的白色肚兜。
凤卿九睁大了眸瞳，指尖跟着发抖。
“顾寒修，你疯了！那是一条人命！”
“凤卿九！”顾寒修大步上前，一把掐住了凤卿九的脖子，将她牢牢地抵在墙上：“没有人可以威胁本王！否则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现在，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你就算招来宫人又如何？本王处死一个宫人，难不成还有人有异议？”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凤卿九只觉得一阵窒息，双手紧紧地扒着顾寒修的手臂，可他毕竟是习武之人，无论她如何用力，都纹丝不动。
顾寒修灭口是她完全没想到的。
他的心狠出人意料。
“本王不会杀你！”顾寒修眼中的猩红逐渐退去，药效在流失：“但你这辈子休想离开齐王府！你费尽心思嫁进来，岂能想走就走？本王要你看着，看着自己不能和喜欢之人在一起！本王也要你看着顾暮舟被本王亲手打败！”
“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顾寒修嗤笑一声，从她的袖子里拿出和离书，当着凤卿九的面握成一团，扔在了地上。
末了，他松了手。
凤卿九瘫软在地上，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想让本王妥协！下辈子吧！”
顾寒修胳膊上的血还在流，致使他清醒了几分，离开殿内，外面的新鲜空气让他眼神逐渐清明。
凤卿九捡起地上的和离书，再打开时，已经字迹模糊，不能用了。
“该死！”
她暗骂了一句，扶着墙壁站起身，一步一步朝外走。
紫云看到顾寒修浑身是血地走出来，先是一愣，赶紧跑进去找凤卿九。
“王妃！您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我没受伤。”凤卿九由着紫云搀扶。
“成了吗？”
凤卿九摇头。
“竟然……”
“此事回去再说。”
“奴婢先扶您去休息。”
“好。”
偏殿的周围早就被顾暮舟遣散了宫人，没什么人在附近。
确认顾寒修离开后，顾暮舟才出现。
见凤卿九脖子上有醒目的手印，他的眉心倏然皱紧。
“怎么回事？”
凤卿九抬了抬眼。
顾寒修以为她和顾暮舟暗通款曲，顾暮舟已经被她牵扯进来，于争褚也不利。
不能再让他为了向自己报恩趟浑水了。
况且，她已经治好了皇帝，趁机提出和离，他没理由拒绝。
思及此，凤卿九缓缓道：“慎王爷，和离一事，你还是不要参与了，我会自己解决。”
闻言，顾暮舟知道这次没成。
“你的脖子怎么回事！”
相比和离书，他更担心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