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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怀疑。
虽然祁教授极力推荐陆杨，说他的研究已经很完整，快要实用阶段。
学校依旧没有完全相信。
他们咨询了物理系教授，物理系教授又研究陆杨给的简陋资料，最终认为他们和陆杨一起，也可能把项目做成功。
那在理工大学的眼里，潘教授都可有可无了。
和理工大学的情况差不多，潘教授背后的学校也有专家再加上潘教授自己发表了意见，也认为理工大学可有可无。
最终就出现现在的结果，陆杨掀桌子，单独拉着潘教授创业。
想合作可以，拿真金白银来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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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祁教授极力推荐陆杨，说他的研究已经很完整，快要实用阶段。
学校依旧没有完全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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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在理工大学的眼里，潘教授都可有可无了。
和理工大学的情况差不多，潘教授背后的学校也有专家再加上潘教授自己发表了意见，也认为理工大学可有可无。
最终就出现现在的结果，陆杨掀桌子，单独拉着潘教授创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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