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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好几天都是个位数成交营业额了吧。”
“就是，该道歉道歉，该怎么着怎么着吧，怎么都不能我们大家和你一起扛吧，哪个身后不是一大家子人要养活呢？”
一个人站出来开始说这事儿，很快每个人都开始发牢骚起来，看着秦容容再没有往日尊敬的态度。
李平在镜子里看的真切，虽然听不到里面在说什么，可是每个的神态能看清楚，秦容容已经成了孤家寡人，没了半点儿之前的嚣张气焰！
十年流浪在魔都，不知吃过多少类似朱芮当时挨骂那般的窝囊气，记得一次只是因为躲一个就厕的女人慢了些，就被她用当地的白话破口大骂了许久，自己却连个屁都不敢放的站在那里……
李平看着镜子里那个无助的女人，没有一丝的怜悯。
韩正明早就悄悄的下了车，仿佛这事儿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一样的离开了。
朱芮和徐秀清、姚雪梅去跑成立公司的事情去了，李平在出来的路上临时决定，投资公司由朱芮担名义上的公司法人，至于以后是否给股权，那就看她自己的本事了。
白色的大G车上只有李平自己。
眼睛里看到的，却不再是那个女人，而是灰暗、压抑中透着让人亢奋的魔都。
如果说，小城是活着的天堂，那么魔都才是欲望的海洋。
这点儿破事儿放在那个大都市里，啥也不是——看到手机铃声响了，会心的一笑。
“还不算笨。”李平看着她翻出了销售记录，找到了购买手链时自己留下的电话，镜头里，那张瓜子脸带着不甘、气愤的样子——好像还挺好看的。
秦容容到来门口外面打电话，呼出来的气息成了一道道升腾的哈气，“李平，你费这么大的力气对付我一个小女人干什么？”
终于崩不住了，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马路对面几十米的车上，李平冷静如冰，甚至还有一些得意，缓了三秒，“看到路对面的白色的车了吗，想说什么，到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