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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果抱有善意的怪物实力足够强大，就可以保住一方平安，许多人类就是这样存活下来的。”
“嘶，要不要把这九头蛇骗到黑塔镇去，虽然它看起来过度肥胖，但实力恐怕深不可测……”
但仔细思索后，程拾放弃了这个计划。
这个计划不具备可行性，他现在只能通过表象来观察，没办法完全确认九头蛇的立场。
在拥有能确定制伏九头蛇的实力前，还是先不要触及一些敏感的东西。
这种安居乐业的村落，也让程拾的情绪稍微放松了一些。
“也不知道许多多久，我才能让黑塔镇民，也都过上这样的生活呢……应该不会太远。”
程拾在大叶沟一直待到了深夜，好好感受了一番和平的氛围，确定了这里是真的安全，而不是诡异伪装出来的，才启程前往白鸟城。
……
“这里就是白鸟城啊……情况比我想象中的好一些。”
程拾已经来到了白鸟城。
他站在城墙上，眺望整座城市。
城里的建筑大多完好，街道整齐，没有垃圾堆积，路上能看到马车和人力车，建筑里透着明亮的光。
不是烛光，而是灯光。
“城市的科技水平，要比村镇高得多，已经开始初步使用电力，但还没有汽车之类的东西，这样的城市面对灾难时的抵抗能力要比黑塔镇强得多。”
“不过街道和楼房还是显得空旷，北半边如同死城，恐怕这里的人口连全盛时的四分之一都不到，不，可能剩下的更少。”
白鸟城的街道，类似于地球的欧洲建筑，对程拾来说颇有异域风情，他以旅游一样的心态，装作漫步在街道上，蓝色的荧光只能照亮他自己。
“街道没有任何行人，商铺也全都关闭了，看来白鸟城并没有夜生活。”
“这应该和某种忌讳有关……”
哗啦啦……
几只红眼睛的乌鸦，从程拾的头上飞过。
“乌鸦倒是多得很，而且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灰色雾气……”
程拾正欣赏之中，忽然感觉到一阵微风。
这让他有些奇怪，因为在这种状态下，他是不会被物质干涉的，无法触碰到东西，自然也就不能感受到风。
风卷动着灰色的雾气，在程拾的头顶上，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程拾抬头仰视，他心里清楚，有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