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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程拾的躯体，并不是完全不可见，恐怕所有灵质生命，以及拥有灵质视觉的怪物，都能看到他的模样。
这让他想起了，在钟山镇看到的水猴子。
那家伙和他对视后，就钻入了井水里，恐怕是看到了他的样子被吓到。
……
研究完毕，程拾受益匪浅，于是开始审问怨鬼。
她的神智和表达，有些不清晰，而且小脑瓜子里，只有怎样杀人和吓唬人好玩，以及摸鱼，应付老板之类的信息。
因此程拾只能在杀戮这方面深挖。
怨灵开始讲述自己的经历：“我，我叫叶佳，生前的经历已经记不清了，重新获得记忆时，是在是个村落里，那个村落里的人都很怕我，我每天都在那里吓人玩。”
“后来，我被一个十分可怕的东西抓到白鸟城，那东西没有您可怕，但也让我完全不敢有反抗的念头。”
她的声音有点好听，带着一缕沙哑和凄然的意味，普通人听到会觉得毛骨悚然。
程拾微微点头，那可怕的东西，恐怕就是指窗外无尽的灰雾。
“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从那位大人手中，接到杀人任务，要在规定时间内，杀死一个人类。”
“不过大多数时候，这个目标并不是随机的，有许多限制存在。”
“不能是未成年人，孕妇，准备生孩子的新婚夫妻，市政府的特殊人物之类，同时对性别和年龄也会有所要求。”
程拾眼睛眯起来。
灰雾留着一些特殊群体不杀，应该不是它道德高尚，而是有其他的目的……
比如控制白鸟城的人口结构！
“我已经在这里工作好几年了，城里的许多活人都知道该如何防范我，以至于最近我跑任务都担惊受怕，生怕被那位大人杀掉。”
她忽然兴奋起来：“不过我最近发现了新招数，只要用扇子扇风铃，就可以骗过那些愚蠢的人类。”
她正吹嘘着自己的杀人经验，就发现程拾的眼神不对，于是立马回归正题。
“大多数任务都大同小异，但今天的任务有些不同，上面指定了人选，要求我必须杀死迟鱼。”
程拾好奇的问：“为什么要杀他？”
“因为他想要加入猎人组织。”
接着程拾又从叶佳这里，获得了关于猎人组织的信息。
这是白鸟城中，一个反抗灰雾统治的组织，由一个外地来的猎人所组建，他们隐藏在城市中，拥有十分特殊的力量。
提到猎人，程拾顿时好奇心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