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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問問。」
果然是在工作。
在他心裡，工作比她重要。
越想越憤怒，舒令秋乾脆地拿起一個貝果塞到嘴裡，腮幫子也跟著受累，開始做活塞運動。
忙。
忙點好啊！
溫珣推去一杯溫牛奶：「吃慢點。」
「早餐吃好點，精神也會好很多。」
舒令秋耷著臉：「我精神不好？」
溫珣挑眉：「如果昨晚那個狀態精神叫好，你可以當我沒說。」
舒令秋心跳了下，沒想到他指的是這個，「……意思是，你嫌棄我不會那個？」
溫珣想了想，「沒有。」
「但你要這麼想，我也不能否認。」
「？」
舒令秋危險地眯眼，「……你們老年人都這麼會說話嗎？」
說完把叉子一撂，抱住手臂。
他脾氣很好，重新給了她一個叉子：「髒，用這個。」
……壞人。
她開始懷疑自己所說的「那個」是不是指代太不明顯了？看他的狀態，他們昨晚根本不像初次接吻過。
他不會酒後失智，忘了吧？
不行。
憑什麼只有她一個人這麼凌亂了。
要亂一起亂。
舒令秋抿唇，粉白的小臉上浮出兩片笑靨。
她想了個妙招。
「我昨晚喝醉了。」舒令秋佯裝漫不經心地撕開吐司，腔調裡帶有若有若無的嗲，但不過分甜膩討好。
小貓抓癢似的，格外勾人。
溫珣：「嗯？」
他掀起眼皮，深黑瞳孔看不清情緒。
舒令秋也不知道他這聲「嗯」是什麼意思，是「知道了」還是「你在說什麼屁話」？
算了，不管了。
她的劇本她自己的寫。
「知道就好，我昨晚喝醉了，很多事兒都記不太清了。」
「要是對你做了什麼不好的事兒，你可千萬要見諒哦。」
女孩子軟軟的聲音像是在試探，可臉上掛著的笑容又是如此甜美童稚。
像一個精心設計的陷阱，攤在面前，等著獵物掉入。
溫珣靜靜地看著她，不慌不忙地拾起咖啡杯把，「什麼不好的事兒？」
他的眼神太直白，似乎完全看穿了她的遊戲。
舒令秋一驚，溫珣太聰明了，她的計謀很有可能要被拆穿了。
她佯裝鎮定，暗自對手指，「就是那個那個。」
「哪個哪個？」
「？」
不是，他這麼嬌幹嘛？？
明明是她被親了，應該是她嬌啊。
不行不行，反了，都反了！
舒令秋手指也不對了，啟用planb。
她清了清嗓子，「我們昨晚接吻了。」
「嗯。」溫珣若有所思地頷首，「我會負責。」
「？」誰要你負責。
我要看你害羞好嗎！！
舒令秋說：「或許你可以不用負責，換成……」
「要重溫一下嗎？」
「……什麼？」
舒令秋還來不及反應，對面的人倏地站起。
俯身，把她攔腰抱起。
他們走向沙發，舒令秋感覺後背一軟，整個人又再度陷入。
「你不是問我還記得嗎？」溫珣垂頭，指腹輕輕蹭著她的耳尖。
「來，令儀，我來告訴你。」
「昨晚我們就在這兒，你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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