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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才说：“总觉得，姑娘和以前不太一样了。说不上哪里不一样，但就是……不太一样。”
“哦？我以前什么样，现在什么样？”
“以前的姑娘也是现在这样不言不语，不争不抢，谁都敢来欺负姑娘。老爷太太老太太就不说了，大爷二爷的话也从来没说过个不字。温家小姐欺负姑娘，姑娘就回来哭，老爷太太问起，姑娘也都是替温家小姐遮掩。有时候我气不过，要回太太，姑娘还劝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寄人篱下就莫要张扬，随分从时才是正道。
“现在的姑娘，虽然也是不说话，但是感觉……比以前变了许多。对大爷，也不是痴心一片，对二爷，也知道拒绝。就是……性格变了。”
“那你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呀？”黎明曜笑着问她。
“当然是现在的姑娘！自从姑娘醒来，像换了个人似的，他们也不敢来欺负姑娘了，还送了这许多东西过来，芷兰苑过得比以前宽松多了！还有上次姑娘骂紫苏，那叫一个酣畅淋漓啊！可真让人高兴！”
主仆两个正说笑着，院外面泽兰的声音响起：“黎姑娘，老太太派了暖轿来接姑娘，请姑娘跟我们去吧。”
黎明曜和辛夷对看一眼，心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