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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而今、元龍臭味,孟公瓜葛。
我病君來高歌飲,驚散樓頭飛雪。
笑富貴千鈞如發,硬語盤空誰來聽?
記當時、只有西窗月。
重進酒,換鳴瑟,事無兩樣人心別。
問渠儂:神州畢竟,幾番離合?
汗血鹽車無人顧,千里空收駿骨。
正目斷關河路絕。我最憐君中宵舞,道男兒到死心如鐵,看試手,補天裂。」
許康軼和凌安之眼睛中俱風雲滾動,通天路上遺世者,性命和這河山比起來,是最輕的,有時滿腔孤寂,無人合。
男兒到死心如鐵唱完,鼓點聲更緊,仿佛不願意讓觀眾們沉浸在國破家亡的傷感中,一曲秦王破陣舞撕破空氣而來,頃刻間花折又和三十六個伴舞一樣,穿上了仿佛還帶著塞外寒氣的銀盔銀甲,戰靴踏地聲、戰馬嘶鳴聲、敵軍城破聲、捷報吹響聲和鼓點一起響起,聽著讓人心潮澎湃。
秦王破陣舞舞完,又來了一曲春江花月夜,花折的衣服又換了,淡藍色水袖長衫,舞台中間看台升起,手撫長琴和蕭師來了一段琴簫合奏,輕啟齒列,唱出了歷史輪迴,四大皆空的聲音:
「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
白雲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勝愁。
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
唱罷這幾句,輕靈起身,一腳已經踏在了升起舞台的勾欄上,卻像是踩在雲朵上,水袖翻飛,青絲墨染,時而抬腕低眉,時而輕舒修手,若仙若靈,只見其美,不見其險,水袖生風、典雅矯健。
絕世容顏,曠世魔音。
日月星辰,只是陪襯。
凌安之吸了一口冷氣,感覺此人有使人窒息之姿,台下女子更均是如痴如醉。
舞台升起,和二樓的雅間高度變成了平起平坐,花折背對舞台,折腰甩袖的時候,正好看到了二樓雅間裡的許康軼,當即明眸中星星一閃,意外之色滑過。
他身上動作不緩,看許康軼正在看他,眼角眉梢一挑的笑了一下,沖許康軼將幾丈的水袖一展,精準的將舞台上的一朵鮮紅的牡丹花送來直插入許康軼的衣領中。之後一個流風回雪的收勢,隨著這一曲的結束,又回到了舞台中間。
舞台中間不知道什麼時候擺好了西洋的鋼琴,花折坐在鋼琴前邊的時候已經換成了西洋的一身黑色的褲裝,頭髮散開披散身後,他伸出一雙骨節分明、修長似花骨節的手,隨意的撥動琴鍵,崑山玉碎鳳凰叫,芙蓉啼露香蘭笑。
鏗鏗鏘鏘、鳳鳴鶴唳,越彈越快,可能是在彈少年的情懷,花折跳舞矯若游龍沒有出一滴汗,可是彈琴時,揮散的汗滴卻像斷線的珍珠一樣落在越彈越快的鋼琴琴鍵上。
沒幾個人知道琴聲是什麼時候停的。
滿場在琴聲中陷入死寂,直到花折起身行禮謝幕,拿一隻香一碰琴鍵——琴鍵溫度已然滾燙,香頭上火光一閃,竟然直接點燃了。
滿場掌聲雷動,自發響起,經久不息。
凌安之動了動,剛才被樂聲帶了進去,此時渾身都不自在,如果男人之間也有一個比較的話,那就是他娘的他在深溝打洞,此人在高樓歌舞。他渾身鐵鏽,此人光芒萬丈。
凌霄還沒有回神,衝著許康軼的方向呢喃著低聲嘆息道:「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元捷看到凌安之臉色不對,忙不迭的拍了一個馬屁:「您和凌霄將軍也是芝蘭玉樹,是大楚鐵軍兩枝花。」
後來又好像是解釋說明一下:「反正當兵三年,豬也賽貂蟬。」
——人比人得死,他和凌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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