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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睿康道：&ldo;但這也和他們都是男的有關啊，如果蝶衣是女人的話，就沒有這麼多麻煩了。&rdo;
遙遠完全無法和他爭辯，趙國剛道：&ldo;吃飯了。&rdo;
飯桌上遙遠還在說：&ldo;這只是……把同性愛情阻力矛盾表象化，作為一個表現手法而已，唉算了，你不懂的。&rdo;
趙國剛說：&ldo;我書架上有本中國電影四十年，睿康可以拿來看看。&rdo;
譚睿康點頭，趙國剛把兩個雞腿分給他們，一人一個，又挾著魚劃出魚腩肉給遙遠，另外一邊的魚腩肉夾出來給譚睿康。
&ldo;快期末考了，有信心追上來麼？&rdo;趙國剛說。
遙遠：&ldo;有。&rdo;
譚睿康：&ldo;小遠一定能行。&rdo;
趙國剛：&ldo;小遠的聰明像他媽媽，你們譚家讀書都很厲害，睿康的爸爸是可惜了，為了照顧兩老去當兵，否則可以考個好大學的。&rdo;
譚睿康笑道：&ldo;大奶奶還說他不是讀書的料。&rdo;
趙國剛哎了聲，說：&ldo;別聽她說，你們家那邊的都聰明。&rdo;
趙國剛每次都能恰到好處地把一碗水端平，就連表揚也是，片刻後又漫不經心地說：&ldo;小遠，爸如果哪天再給你找個媽媽，你願意接受麼？&rdo;
飯桌上靜了，譚睿康不敢說話，起身去添飯，遙遠想了想，說：&ldo;可以。&rdo;
趙國剛沉默注視自己的兒子。
遙遠又道：&ldo;這是你的自由，我反
對也沒有用，前提是她不能和我一起住，不能進我的家一步，因為這個房子是我媽媽留給我的……&rdo;
遙遠說著說著眼淚就下來了：&ldo;我尊重你的選擇，你可以去結婚，但我不會和她說一句話，你也別帶她上門……&rdo;
遙遠的眼淚在眼眶裡滾來滾去：&ldo;但別在我面前提到她，我就當不知道。&rdo;
趙國剛說：&ldo;你不答應，告訴爸爸你不答應就可以了，說這些做什麼？&rdo;
遙遠擦了把眼淚，趙國剛也有點忍不住，嘆了口氣，眼眶通紅，說：&ldo;知道了，寶寶說了算吧。&rdo;
遙遠放下筷子，拳頭抵著鼻前，難受地吁了口長氣，眼淚止不住地朝下流，最後趴在桌上，拼命喘氣，大哭起來。
譚睿康過來，摸了摸遙遠的頭。
吃過飯後遙遠回房間，譚睿康收拾桌子洗碗，他從廚房的陽台處聽見趙國剛在他的房間裡打電話。
趙國剛：&ldo;對，小遠太小，沒辦法接受，他很愛他的媽媽……&rdo;
譚睿康靜靜站著聽。
&ldo;別再等我了，不，我不值得你這麼等下去……再過幾年也不一定行，高考完也……不行，我想通了……不能耽誤你。&rdo;
趙國剛說了很久，非常為難。
&ldo;好吧，再等等，以後再說。&rdo;趙國剛結束了電話，最後一句說的是：&ldo;我也愛你。&rdo;
煙味飄了起來，一星紅點在夜裡消散，窗外星空燦爛，冬夜在繁華的燈火中逐漸甦醒，又是新的一年。
插pter19
期末考又來了，這次遙遠說不出的緊張，他生怕自己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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