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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难道，他就是天华兄的？”
“不错！”方九霄毫不掩饰道：“正是天华那小子的种！”
嘶！
虚空中数道意志同时跟着吸了口不存在的凉气。
之前的最高议会在通天世界举办，驻守天水星的这些人大多并没有得到消息。
他们听到这话的反应普遍都是方天华那货居然有后代？
而且还活着？
最主要的，居然还这么强！
雪千山眼中精光一闪，神色却没有丝毫变化。
可方白羽的能力可以告诉他想知道的几乎任何内容，近乎全知。
他能明显感觉到在这短短的一瞬间里雪千山的情绪起伏了数次，脑海中已经闪过了无数道念头。
虽然不知道他具体在想些什么，但似乎并没有感觉到什么恶意。
方九霄含笑着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一旁的雪无瑕身上，脸上的笑意更盛。
“你刚才说这小姑娘是你女儿？
莫非就是？”
“不错！”
雪千山身上的情绪平复下来，似乎已经有了决定。
他在看向方白羽时，忽然露出老父亲一样的表情。
方白羽：？？？
他抬头看了雪无瑕一眼，发现她绝美的脸庞上没有一丝表情，眉宇间头透着一股冷意。
也就在这个时候，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刷了一点存在感。
“叮，检测到宿主以完成选项二，正在为您发放奖励。
请选择您想要升级的秘法！”
方白羽心情惆怅，小说误我啊！
系统的bug果然没那么好卡，这选项一完成不需要提交人家自动就发放奖励了。
压给不给他一点钻空子的机会。
不过也还好，毕竟第三个选项太蠢了，前两的话他本来就更倾向于选项二。
只是，根据选项二给出的提示，阻拦他救人，并且想要杀掉古德里安氏灭口的人就是幕后黑手？
那截止选项完成，都有谁出手了？
雪千山？！
雪无瑕的亲生父亲，雪千山是暗杀雪无瑕的幕后黑手？！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虎毒还不食子呢！
雪千山要是这么干的话，那他还是人吗！
他就算坏的脚底板流脓，天灵盖底下全是疮也不能这么干啊！
应该是他的出手改变了未来，间接导致方九霄造物主之尊现身。
所以，幕后黑手胆怯退去了吧？
方白羽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如果按正常逻辑分析的话当然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和数次进化后的直觉却指向了截然相反的答案。
他抬起头，正对上雪千山如同长辈般温暖的目光。
心底里，不自觉的涌现出一股寒意。
这糟老头子坏滴很！
暂且将人家的家事放在一旁。
方白羽选择将秘法升级机会给了禁魔秘法。
禁封能量和真气这样的效果虽然不弱，但放在他现在这个层次的战斗中就显得有些跟不上版本了。
进化一下的话，不出意外应该可以衍生出禁封玄奥的效果吧！
果然！
“叮！秘法·禁魔升级成功！
恭喜宿主获得随即顶级秘法·氪金！
半神状态卡已发放！”
氪金？！
死去的记忆忽然开始攻击他。
方白羽在一千七百多年后的世界里在读回忆起了被氪金所支配的恐惧。
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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