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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了，“我的意思是，朝我脾气消消气就是，我又不会生气，可是别人不一样，尤其是导演，别的演员，化妆师，服装师……你都尽量的和颜悦色一些，人缘就会好了，艺途才会顺畅……”
小陈心里打着鼓，也不知他不说话是个什么意思，一时气氛有些压抑。
小陈垂下脑袋，天，他觉得是不是自己有些多事了？！
怎么能这么不知死活呢？！
可是，程楠筞却轻轻的笑了一下，“你这么关心我？！怎么？怕你真失业，我不是说了，你不会失业，有我养着吗？！”
小陈噎了一下，无视那个字，“我是怕你艺途不畅……”
程楠筞轻轻笑了起来，一时心情大好，一时无两，“我记住了，朝你发-泄？！嗯，不错，任何事都可以？！”
“是啊是啊……”小陈拼命点头，“生气的时候朝我发脾气就可以，千万别憋在心里……”
程楠筞看着他脱了眼镜略显清秀的小脸，唇不自觉的贴了上去，黏住了小陈的嘴巴，啄了一下，又松开，戏谑的道：“这也可以？！”
小陈石化了，整个背僵了又僵，说不出一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