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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麼，你怎麼搞成了這樣？」瑞婭低聲詢問，又轉頭看向克拉克試圖要個答案。
「沒什麼。」布魯斯咬牙切齒地回答，看都不想看旁邊欲言又止的小記者一眼。
克拉克到底也沒有開口，只是悄悄抬手向瑞婭比了一個電話的手勢，然後迅速地逃離了人群的視線中心，可瑞婭已經十分敏銳地聽見了身邊此起彼伏的快門聲響，看來明天哥譚小報的銷量一定會特別好。
「哦我可憐的韋恩先生，是什麼讓我們的哥譚王子變地如此不體面，難道是遇到了只性子烈的小野貓，身邊已經有了如此美麗的女士作伴，再招蜂引蝶可就不怎麼紳士了。我的助理為我準備了幾套備用禮服，如果你不嫌棄，我讓她帶你去換。」
酒宴的主辦人萊克斯盧瑟翩翩而至，攔下了二人同樣打算離開的腳步。雖然是在和布魯斯說話，但盧瑟的眼神卻始終在瑞婭身上游移。
一整晚都在忍受這種打量的瑞婭也十分熟練地做出一副眼高於頂的驕傲模樣，並不想理會這個看上去就神經兮兮的萊克斯企業掌舵人。
「你想的太多了。」布魯斯冷淡回復，「備用禮服韋恩莊園裡多的是，就不勞煩盧瑟先生了。」
「那我能有幸知道這位小姐的名字麼，您的存在是如此耀眼，我多希望以後還有機會得見您的光輝。韋恩能給你的，萊克斯同樣也能給你。」
一直挽著布魯斯手臂，冷眼看著兩位金融界金字塔頂尖的人物相互角力的瑞婭端穩了自己的女神范，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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