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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刚才没吓到你吧？”
女孩的父亲叹了一口气，“孩子弄成这样，可能是我们平时对她的关心太少，只顾着赚钱，现在后悔也晚了。”
“能出去聊聊吗？”
我不想继续留在病房里，小影坐在那，她脸上的表情几乎没有变过，被她这样看着特别不舒服。
“行。”
从病房里出来，男人点了一根烟，其实这是不允许的，只是这个时间医生还没有上班，他用力抽了几口，“那个是你们什么人？”
“同学。”
我咳嗽一声，“叔，能和我们说说你闺女的事吗？她的一些举动和我同学很像。”
“她也说自己是刘佳怡？”
“对。”
我点头，男人脸上的表情变得越发奇怪，“刘佳怡到底是谁啊？我问过她所有的同学和朋友，没有人认识这个人，我也打听过很多人，他们也都不认识，她为什么要一直缠着我的女儿不放！”
两个生活上没有交集的女孩，出现了相同的状况，所以她们的身上一定有相同的地方。
“您的女儿一直是短发吗？”
“是。”
男人点头，“学习紧，马上就要高考了，头发长影响学习。”
“那她的头发。”
“假的，好像是和同学去接的。”
“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
我看了苏莹一眼，两个女孩之间的联系似乎找到了，她们都在近期接过头发，然后就开始发疯，而且都有自杀的倾向，问过了女孩的名字，我决定和苏莹亲自去一次接发的地方，或许能找到答案。
“帅哥，理发？”
“接发。”
“你？还是你女朋友？”
我笑了一下，“咱们这接发什么价格？”
“那就要看接的是什么样的，对发量发质的要求，使用的真发自然就贵一些，如果是合成的，价格就便宜一些。”
“真发是怎么来的？”
我抬头看了一眼，墙上挂着不少头发，长短都有，颜色也有一些区别。
“收的，放心好了，咱这是老店，不会骗人。”
“那接发有记录吗？”
“有啊，你是干啥的？”
我咳嗽一声站了起来，“警察。”这时发廊的门开了，刘队长迈步从外面进来，他今天穿了制服，显得很精神。
“小子，别乱冒充警察，小心我抓你。”刘队长靠近小声说道。
发廊的记录本找到，很快我看到了两个熟悉的名字，她们的名字挨着，一个是苏莹的闺蜜小影，另外一个是昨晚被送入急诊抢救的女孩。
“圈在一起是什么意思？”我指着名字上的圆圈问道。
“她们两个接的是同一个头发，为了区分，就用圈直接把名字圈起来。”
“这头发是从哪收来的？”
“我查查。”
这里确实很正规，收的头发有账目记录，刘队长带着我很快找到了那个人。
“警察？”
他看着我们，“我可没干过犯法的事。”
“你卖过头发吗？”
“头发，没有。”
“老实点。”刘队长把手里的本子摔在他的面前，“看清楚了，需要我把发廊的老板叫过来吗？”
“我，我就弄了点头发卖点钱，烧了也就烧了，这也犯法？”
他叫刘成，在殡仪馆打杂，平时帮着运送煤之类的，无意中听人说到尸的身上很多都带着首饰之类的，他也动了心，那天趁着没人溜进存尸间，这里的尸都是准备当天火化的，就算尸被人动过也不会有人注意，他找了一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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