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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識有一抹不好的預感。
果然——
下一秒，許辭白看著她一字一句地開口：「顏涼，你介意你未來的榮耀之路上多一抹不起眼的點綴嗎？」
「……？」
顏涼呆滯。
全場寂靜三秒之後，爆發出比之前大上無數倍的喧囂。
直播鏡頭下，沒能來現場的粉絲們嗷嗷叫喚的比現場更激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草這是表白吧？】
【絕對是表白啊，榮耀之路上的點綴，臥槽許神又會又卑微，整個心動住】
【沒想到許神看著眉眼淡如仙，卑微起來跟吾等凡人沒啥兩樣嘛！】
【要你給大佬表白你估計腿抖的都直不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答應啊答應啊快答應啊】
【蹲一個愛情】
海市某個小飯館。
慕柔婉端著菜盤上菜時陡然聽到一桌客人尖叫出聲，以為出什麼事，忙跑到她身邊。
「您沒事吧，是飯菜不合您口味嗎？」
「不是不是。」那客人頭都沒抬，眼睛一眨不眨盯著手機上的直播，慕柔婉下意識垂眼看去，下一秒人僵在了原地。
顏涼。
她獲獎了？
慕柔婉不記得自己多久沒有關注網上的消息了，應該是慕庭風被抓，自己被爆出和親哥哥亂/倫的消息，那一天她感受到來自全世界的惡意。
也或許是慕家破產，慕夫人去世，自己因為慕氏破產而不得不奔波勞碌還債。
鏡頭中，顏涼神采奕奕，精緻昳麗的眉眼更加奪目了，慕柔婉心中像被針扎一樣密密麻麻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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