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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了？”
“猜到了，这种事太常见。”
我想起来他已经有八百年的道行，不由问道：“你是不是见过很多忘恩负义的人？”
“算是吧，人善变脆弱又容易失控，我想不出还有什么能比人更可爱，可爱得我时不时想咬死几个。”
我自动把“可爱”俩字替换成“可恶”，这蛇妖说话经常拧着来，千万不能只听表面意思。
“那这么久的时间里，你真的就没害过人？就是为了修正道？”
这次灵泽沉默了，他看了我一眼：“比起人，我更讨厌那些邪魔歪道，再说，修仙得正位是所有妖的宿命，不想死的话。”
我琢磨起这句话来，然后灵泽突然凑到我跟前，笑容盈盈：“怎么突然对我的事感兴趣？是想要好好了解自己的夫君吗？我可以教你最简单的方法……”
他说着抓过我的手按在他的胸膛上，微凉的触感令我心神慌乱。
“你……我太爷他们还在外面！”我压低声音。
“就是说没人的时候……”
“不是！你别想歪了，我警告你，你胡来我就把你浑身上下都打满蝴蝶结！”
这句警告好像特别有效，灵泽一愣，竟然怏怏不乐地松了手。
他现在时不时就要变回原型节省消耗，据我猜测，他变回蛇身时比平常能力要弱一些，所以他总喜欢躲起来睡觉。
这时候找到他再系上缎带……基本上没法反抗，任我宰割。
显然，带着一身五颜六色的花蝴蝶，这画面对灵泽来说很惊悚，他真的没再胡来。我反倒有点可惜，还有好几种系蝴蝶结的手法没尝试，好想拿他练练手。
可能我的目光太灼热，灵泽警惕地盯着我，一副随时都能跑走的架势。
就在这时，太爷他撩帘进来，老脸显得更加憔悴。他说道：“我同意了，村长说村里集体凑钱在镇上买房，让搬过去。”
“凭什么！我要跟他们说清楚！”
我要走被太爷拦住。
“丫头，这也未必是坏事，而且柳仙大人也决定要离开这里。”
我闻言转头看向灵泽，后者微扬下颌：“他们不信我，我不怪，但轻易信了邪祟，我才懒得再做他们的护村仙。”
“你不是费劲把地盘拿回来了吗？就这么走？”
“当然，本君能护他们也能弃了他们，地盘而已，再找就是了。”
看着灵泽傲气的模样，突然间，我心底的那些怒气跟烦躁都莫名消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