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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
聞斂握著扶手的手緊了幾分。這時，門敲響，門外是法務的聲音，&ldo;聞總，協議好了。&rdo;聲音傳進來。
聞斂站直了身子，道：&ldo;進來。&rdo;
他臉上恢復了冷峻，掩蓋了剛才的情緒。法務一進來，看到老闆竟然走到外邊來了，她看夏言一眼。
感嘆，真是好漂亮的女人。
她把協議遞給聞斂。
聞斂接過，隨意翻了下，接著放在夏言手邊，道：&ldo;你再看看。&rdo;
夏言當然要看，她拿起來，認認真真地翻著，聞斂垂眸看她，抬手揮了揮，讓法務出去。法務看老闆的眼睛恨不得永遠黏在那叫夏言的女人身上，她簡直有些不可思議，轉身走了出去，順便帶上門。
夏言看東西有個習慣，指尖偶爾會點一下上面的字。
這讓聞斂想起大三那年，他休假，只有兩天時間，但她要準備論文，他在圖書館陪她，她就這樣，一個字一個字地讀著文獻。他有些出神地看著。
那會兒她抬眼看到他。
眼睛一彎全是笑意。
夏言看完了，把協議推給他，然後看他一眼，說：&ldo;你簽吧。&rdo;
這一眼別說有笑意，淡得很，公事公辦。聞斂收回視線，拿過桌面上的鋼筆，在下面簽下了名字。
簽完，他合上筆蓋，放下鋼筆。
夏言看著上面鋒利的名字，她站起身，收起了協議，說道：&ldo;謝謝。&rdo;
&ldo;我先走了。&rdo;說完，她乾脆利落地轉身，走向門口。聞斂看著她背影，指尖扣上領口，道：&ldo;這個點樓下塞車，是攔不到的士的，我送你。&rdo;
夏言：&ldo;不用，我可以坐公交車。&rdo;
說著，她關了門。
聞斂在原地站了幾秒，拿起電話，給李從打了一個電話，不知說了什麼，李從在那邊先是詫異，後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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