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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我也承受不住。”
“位面意识，是什么？”
“恩……这么说吧。我们每个人都有免疫系统吧？如果我们体内出现病菌要破坏我们人体的均衡和健康，那么免疫系统就会清除那些病菌。位面意识的排斥之力，就像是那些世界的免疫系统一样，而我们就是那些破坏平衡的病菌，如果发现我们，当然是要杀死我们，在上个世界，也就是你的首次世界，我们已经被发现了，所以不建议你回去。”
“……抱歉，答应徐枫了的，我一定要回去。”
“明白了，如果你真要回去的话，来回摩擦位戒三下，然后幻想门的出现，便可以进入了。
第一次回去只需要3点位戒值，回去第二次5点，三次10点，四次就20点了，第一次的话，斩杀任务加隐藏主线，你的位戒值应该是够的了，毕竟也是刚经历二次世界回来的。”
“3，3，3点位戒值？这这这，怎么这么贵？”文曲有些奔溃，现在去哪里生这么多的位戒值？
看着文曲郁闷的表情，张清有些惊讶，不敢相信的问道：“你这幅样子，你不会都已经提前用完了吧？”
“不是用完了，是只剩下1点位戒值啊，在给我追随者学习咱们本源世界的通用语之后，现在根本就是零啊。”文曲抓着头发，懊恼道。
“你倒是非常的精打细算呀，卡得刚刚好”，张清哭笑不得的看着文曲，满脸的佩服。
“不知道可以贷款吗？就是找系统或者找别人借点位戒值，然后还利息的那种。”毕竟是做业务的，文曲下意识的就问了贷款的事宜。
“嗯~”张清摸着下巴，思索片刻，不是很确定的说道：“我好像听说组织内部，确实有专门从事借位戒值收取利息的人，到时候你可以问一下。”
“不如你直接帮我问，不是更快吗？”文曲有些奇怪的问道。
“呵呵”，张清苦笑着摇头，看着文曲，说道：“天罚，很快就会来了，我能不能逃过清算还不知道呢，如果能逃过，我一定帮你，只是逃过的人，寥寥无几，我也是自身难保的，抱歉呀。”
“没事的，你一定可以撑过去的，噢，对了，那次天都广场餐厅爆炸，有多少人伤亡？”
“庆幸的是，那个男人用的是普通的火焰，又扑灭的及时，所以人员基本都是轻度烧伤，基本都没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文曲站起身来，来回走动着，最后站定，掐着腰，一脸的庆幸，说道：“还好都只是轻伤，要是有人因为我们受到牵连，伤及性命，那真是难以释怀啊，就太对不起他们了。”
“是啊，真的是太好了”，张清说完，沉默了下来。
频繁交谈的两人，一时间都无话可说，场面沉寂了下来。
“你宁愿扛着天罚的清算，也要把那个男人杀了，是为什么？什么事情，值得你这样豁出性命去做呢？”
听到文曲的问题，张清陷入了回忆，脸上带着淡淡的忧伤。
看到张清这幅难受的模样，文曲也不好打扰，只是又重新坐回沙发，静静的等待下文，他知道，张清一定会说出来的，将这所有的一切都说出来，只是需要一点时间酝酿一下。
终于，在张清深深的叹了口气后，张清缓缓道出了十年前的起因经过：
“那是一个冬夜的晚上，我刚出席一场活动，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我的司机载着助理过来接我，因为是凌晨，又是刚做完活动，我很疲惫，在副驾驶睡着了。”
张清顿了顿，面目挣扎，显然那一份回忆，就算是十年后，如今回忆起来，也是万分痛苦。
文曲看着张清这幅痛苦的模样，伸出一只手，阻止他继续讲下去：“如果实在不想回忆，那就到此为止吧，不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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