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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谣言如何，不是谣言又如何？”刘信笑容消失，“公关公司接活，居然还管事情的真相啊。那好，我就再说明白一点，别人请你欣悦传媒造谣我白鹭镇农家乐，究竟是什么居心！”
“你……你可别血口喷人。”郝松站起来，有些气急败坏。他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公司做活向来警惕，这回怎么把自己暴露出去了，而且还是被造谣的正主找上门来。今天这件事，有点糟糕了。
“血口喷人吗？”刘信打开一直拿着的小包，甩出一沓文件，“那这些贵公司的资料，不知道是不是也是血口喷人呢……我今天来的第二件事，就是想问问如果我把这些曝光出去，你们公司给自己做危机公关，不知道能不能挽回形象啊？”
郝松拿起文件粗略地看了看，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了出来。
这些文件自然就是林华传给刘信的，罗列了欣悦传媒发展过程中，做过的缺德事。要说见不得光的手段，但凡公关公司多多少少会使过，但向欣悦这样频繁使用非常规手段，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业内是独一家。寻常群众不知道不了解，同行们却清楚的很。
“你是怎么得到这些资料的？”
“郝总有必要知道这些吗？”刘信冷笑提醒，“现在可不是追究敌从何处来的时候。我与你们无冤无仇，要不是你们接单没有下限，造谣到我的头上，我也不会这么对你们。郝总还是赶快想想，这一桩危机怎么公关吧，如果爆出去，指不定有吃牢饭的可能呢。”
“你究竟要什么？”郝松没有坚持多久就选择了屈服。
事实上凌远找他做事，出的钱也不多，主要看在租了凌家大楼的场地，才比较费心地帮忙做了做项目。没有想到犯了“事前不调查对手”的行内大忌，这下踢到了强化钢板上，受伤的只能是自己。
“什么叫我要什么？”刘信恢复了爽朗的笑容，“郝总这个问题问的很奇怪呢，好像我是在敲诈勒索你们一样。这我可万万担不起，天知道你有没有悄悄录音，你说是吗。”
郝松一直放在裤兜里的左手，有些尴尬地缩了缩。
咳嗽两声掩过心虚后，主动开口：“我明白了。一会儿我就命令公司的人，停止在网上散播谣言，并且尽最大可能辟谣，作为我们公司的一点诚意。”
刘信笑眯眯地点头，然后指了指郝松的背后。
“这……请恕我不能告知，客户是我们的机密，不管是出于行业规则还是职业操守，我们都要为客户保密。”郝松咬牙拒绝。
刘信轻哼一声，起身就走。
“且慢……”郝松还是屈服了，在公司的存亡危机面前，他不得不服软，“具体的名字我真的不能说，但我这儿有点线索，说不定可以给你提供帮助。”
一张薄薄的纸片被递到刘信手中，郝松率先离开会客室……显然想要当着刘信的面赶紧干些活卖些力气，好争取更多的印象分。
刘信低头看手中纸片，是一张名片，职务上写着“金顶集团副总裁”，名字赫然是……凌远！
郝松也是一个妙人，没有主动说半个字，却轻轻松松把凌远给卖了。
居然真的是他……刘信叹了口气，之前还猜想凌远是个聪明人来着，看来聪明人犯蠢的时候，也是蠢到家的。
我不犯你，你却来惹我，尽管我现在不能撼动金顶集团这庞然大物，但撕下你们一块肉，让你们好好疼一把，却并非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