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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
“空调开得太低，披着。”
系统66：“支付宝到账100万，顾廷宴好感度23％。”
姜暖暖抬头看了眼顶部的中央空调，接受了他这莫名其妙的好意和好感加成。
婚礼很快开始，豪华的布景灯慢慢暗下来。
姜母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姜暖暖身边，趁着周围灯光暗，拉她的手到一边。
顾廷宴回头看了看，见是她母亲，也就没管。
“暖暖，你怎么会来？”姜母紧紧攥着她的手，眼神慌乱。
姜暖暖盯着她看了几秒，道：“害怕我冲上台去毁掉婚礼？”
姜母一愣，脸上的心虚一闪而过，“我是担心你情绪出问题，这是小梦这辈子唯一一次婚礼了。”
“哦，我情绪好着呢。”姜暖暖试图挣开她的手，但握的太紧了，挣脱无果只好作罢。
给自己当了二十多年的母亲，这么防着她，她快防出习惯了。
这会司仪念完了台词，季闫森站在最中央，神色没太多激动，但也隐隐兴奋。
对他来说甩了姜暖暖，自己即将迎来人生事业双丰收，怎能不高兴。
舞台顶部，一片水晶球在黑暗里折射出菱形光，如星空洒落，厚重的宴会厅大门缓缓打开。
姜梦一袭梦幻婚纱入场，纱裙亮片闪闪。
这一刻，她宛若童话公主，接受所有人的祝福目光，一步步踏着水晶鞋，坚定的朝着她的白马王子走去。
姜暖暖一边看着，手机震动，进来一条短信。
【我们上去了。】
她思考一秒，反应过来是谁，唇边荡开笑。
可惜啊，这水晶鞋注定要丢在台阶上，白马王子也终将摔下马，两人进监狱双双把家还。
姜梦路程走到一半，身后传来一句非常响亮的，“警察办案！”
婚礼乐声戛然而止，整个宴会厅骤然灯光大亮，梦幻场景瞬间破碎，七八个警察蜂拥而入，堵在门口。
姜梦的笑容在唇角还没来得及收回，一左一右两名女警架住她的胳膊。
“你们干什么！”她失声道。
另一男警走到她面前，不知道从哪顺来了一个话筒，打开自己的警察证，开起扩音说：“姜梦，你涉嫌剽窃工作室价值千万的设计作品，已经构成犯罪，现将你带回警局接受调查，请你配合办案。”
话音传遍各个角落，全场哗然。
姜母两眼一抹黑，松开她的手当场晕倒，姜暖暖根本不管，只有姜堰连忙跑来抱住自己的母亲，语气也不好了，“暖暖，你好歹是妈养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