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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工作？”她停住脚步问。
“我的暂时生活助理，7天，单日1万。”
姜暖暖不确定这段时间顾廷宴会不会找她，她思索一会说：“晚点再说，我要考虑。”
“你还要考虑？”对方的话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
“我需要确认顾总那近期没我的工作。”
顾时洲无情拆穿，“你不就是他招来摆着看的花瓶么。”
姜暖暖啪嗒挂了电话。
那边的顾时洲将手机甩到桌子上，生气了。
“我的钱包和脸就这么比不上顾廷宴？”
柏梁给他倒了杯酒，扎心的说了句，“你原来还知道？你哥天天跟你后面都擦多少次屁股了，按普通明星闹你这绯闻的速度，已经凉的埋土18层了。”
越说越气，顾时洲喝完酒就将杯子重重扣在桌面上，他舔舔唇，冷笑一声，“照你这么说，我怎么也得赢一回。”
姜暖暖翻出顾廷宴的手机号时，发现旁边多了条垃圾短信，随手点进去看，目光猛地震动。
银行卡到账1000万。
发起人的尾号和顾廷宴第一次给她转账的卡号相同。
他吃错药了？又给她钱？还是一千万！？
还是昨天晚上都送她上床了，临门一脚又被傅诗柳给叫走，觉得对她这个替身不太好意思？
不管是哪种，她都心安理得的收了。
不要白不要。
她给顾廷宴打去了电话，嗓音甜甜软软的，“你给我打钱了啊。”
“你当了那件高定，钱不够用。”顾廷宴淡声回。
？？？
他怎么知道？
系统66：“高定礼服都有自己的特殊编码，回收要通知主人的。”
炒!
这不拜金女的形象稳坐了。
电话那边沉默下来，顾廷宴并没兴趣过问她需要钱做什么，只说：“一千万够吗？”
姜暖暖二度震惊完，很快回答，“够了够了，我只是想用这笔钱出去散散心，你也知道因为我家里的原因...”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相信对方也能明白到她的苦闷。
包她回来也只是为了那张脸，到没有想囚禁人家的心理，顾廷宴回应的很快。
“钱是你的，你随意。”
等他挂了电话，姜暖暖松了口气，敲定跟顾时洲出去的时间。
明天一早，他的保姆车会到云昆小区门口接人。
暮色边，她随意在路边摊解决了晚饭，准备去天桥底下看斐堇召卖卫生纸。
66说他每晚都在那。
姜暖暖人到了地方，当即被这排长队的场景给震惊了。
远远望去，只能看见一辆破三轮车上堆满卫生纸，一个瘦高的身影站在灯光下，皮肤是肉眼可见的白皙，人也出众。
“他是怎么保养的，送外卖皮肤还这么白。”
姜暖暖一边咕哝，一边站到队伍里，前面有学生在议论。
“今天斐学长的纸怎么又涨价了。”前面有人抱怨，“昨天还5块呢。”
“好像有新福利，他今天同意加微信了，应该是给微信的钱。”另一个少女雀跃的说。
抱怨的声音一改，变成欢呼，“终于可以成为哥哥鱼塘里的鱼了吗？”
姜暖暖好不容易排近了点，看见牌子上面的抽纸价格，网上两块一包的抽纸在这被挂到了20块钱。
斐堇召这买卖跟抢劫差不多。
她又去看他垂眸递纸的脸，清清冷冷的像这片闹市唯一出尘的花，真是完全想不到这样的人会干这事。
等她排到队伍，最后一包纸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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