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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根。
就这样，后面好几个星期，都是罗添云送钟灵去地铁站，两人一个开车，一个坐地铁去往同一个地方。
钟灵有个死对头，跟自己一个柜台，业绩方面也不错，就是比她差一点。
两人的情况就是，钟灵万年的销冠，而那个死对头，就是万年老二。
自从钟灵来这里，她就再也没得过销冠。
憋着一肚子气，时不时给钟灵找不痛快。
这天又是工作日，没什么顾客。
钟灵和死对头搭班。
那个女人走近钟灵闻了闻，歪着嘴嘲讽道：“是不是傍上什么大款了，身上的穷人味都没有了。”
姑姑家太小，没有专门晒衣服的阳台，更没有烘干机。
天气好点，还能挂在窗外晒晒。
梅雨天，衣服只能挤在屋里，容易捂出一股霉味。
钟灵已经很注意了，每次天气不好，她洗完衣服就用吹风机吹，姑父还经常骂她浪费电。
可毕竟生活在那样的环境，身上多少沾点味道。
罗添云家阳台有个小洗衣房，洗完烘干的衣服香香的，完全没有味道，人也跟着变得更清爽了。
高端商场的柜姐，很多学历都不低，颜值也很高。
愿意委身来做销售，大多只有两个原因。
一是缺钱，这里工资高。二是想攀龙附凤，这里出入的有钱人多，没准哪天跟谁看对眼了，就能飞上枝头做少奶奶了。
死对头断定，钟灵是攀上哪个有钱男人了。
她酸得不行。
阴阳怪气挤兑钟灵，“看清楚了嘛，可别做了别人的小三，到时候正房来这里抓你~”
这种程度的攻击，对钟灵来说就是挠痒痒。
“怎么，你做过小三？这么懂。”
“你才做小三了！我看见过别人被抓！”
“啧啧啧。”
钟灵砸砸嘴，双手抱环在胸前，“瞧你的三分颜值，也没人能看得上你。”
一般情况，钟灵不会对别人外貌攻击。
长得好看又不是自己真本事，长得不好看了，也不是她的错。
只是死对头总是这样挑衅，懒得一直搭理，索性一次堵住她的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