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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牙齿打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顾着打颤。
“我不。”她牙齿咯咯响，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你不……”许欢宴轻笑了一下，“何泽慧，不要怪我说话难听，你觉得你适合当母亲吗？你，你妈，甚至于你那个草包姐姐，你们谁适合当母亲？”
自私，贪婪，愚蠢，怯弱，缺点一箩筐，连自己都是歪的，教育孩子……那不是笑话吗？
就像他也是一样的，自私又无情，他没想过结婚，也没想过有孩子，不结婚不生孩子，就一辈子不会害人害己。
“你想想吧，三天后我再找你。”
03
许欢宴的事情，陆景明不知道，他正和来送宵夜的万姿说话。
万姿听他说了段红那边的事，又点开录音听了会儿后放下，叹了叹。
“我以为他们会收敛一点了呢，毕竟这几年，段红事业发展还算顺利，脸皮应该总还是要的，没想到，还是这么不要脸。”
陆景明比她淡定很多，他把她抱在腿上，剥虾给她吃，你一个我一个。
“不要高估人性的善良，更不要低估人性的无耻，魏源能有今天，是靠着段红，他们根本无所顾忌。”
他示意万姿打开旁边那排第二个抽屉，里面有好东西。
万姿抽开看，竟是一份钟裕的就诊报告，上面写着：Ed，也就是男性勃起障碍。
这东西……陆景明从哪里搞到的？
陆景明面不改色，继续投喂：“上次你爸和赵姨做检查的那个生殖中心，院长是我的客户，我帮他在三年之内赚了七百万，他私下给我的。”
“他之前在广州某大医院的生殖中心，后来才来的北京，钟裕是他多年的患者，一直跟着他。”
“据他说，钟裕这个毛病已经超过十年，这应该是段红为什么肆无忌惮和魏源在一起的原因，并且还投注了一定感情进去。”
但在现实中，段红和钟裕分不开。
他们都很需要对方，一个是经济学教授，一个是服装界大师，互惠互利，利益纠缠，不会分开。
这也能说明，为什么钟裕对妻子的行为无限度容忍，他们各取所需，早就达成默契。
万姿还看到另外几份报告，版本不同，医院抬头也不同，结果都一样，都是钟裕的。
还有其它医院的？
这些，陆景明又是怎么搞到的。
陆景明眸子里浸着笑：“这些是假的，只有第一份是真的，真的版本很重要，但如果放出去，可能会影响到那个朋友，所以就内容真，形式假，到时候马赛克再一打，真真假假，足矣。”
万姿猛地被茶水呛了口，转过脸，咳嗽起来。
04
陆景明抽纸给她擦，轻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万姿回头看着他，表情有些不可思议，好像在惊讶这番话会从他嘴里说出来，但很快又笑起来。
“我是不是太坏了？”陆景明低声问，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万姿，有些紧张。
每个人都希望爱人正直可靠，不耍心机，自己这样，会不会破坏在万姿心目中的好印象？
“怎么会？”万姿眼角眉梢都跳动着笑意，乌溜溜的眼眸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
“他们都这样整我们了，我们哪能老受气？你做得很好，太好了，深得我心，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陆景明紧张散去，手臂紧了紧，把她搂得更紧。
“他们手里始终握着香港那件事，那东西一旦爆出来，对我就有影响，所以，我准备这些是要放给段红的，我要让他们知道，你有矛，我有盾，我们并不是全无防备。”
他抽了张湿纸巾，慢慢给万姿擦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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