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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椋指着工厂后侧的一道门说：“我记得我们刚才看的时候，里面是空的”
“走，去看看”林孝一拍她的肩膀，率先走了过去。
安全门发出咯吱一声轻响，林孝率先进来，密闭的环境下有股难以形容的味道，似乎还有股化学试剂的味道，林孝扫一眼周围，回头正要和乔椋说话，一阵清脆的声音响起，两人顿时警惕起来。
林孝的手已经放到后腰，那里放着枪，两人对视一眼，乔椋略微点头，指了指右侧的楼梯口，一人一边。
一路向上，两人的脚步放轻，靠近二楼时，那声音越来越大，乔椋率先露出一个头去看，二楼和一楼不同，一眼到头的走廊，两侧是房门紧闭的房间，只不过消毒水的味道愈发厚重。
突然其中一间的房门被推开，一个人影窜了出来，蓬头垢面，乔椋的手已经举起，手上还拿着枪，对面的人吓得一把跪下，两只手高举过头顶，脸已经白了一圈。
乔椋细细打量一番，这人衣衫破败，脚边还有不知道从哪里捡到的硬纸板，乔椋收了枪，林孝从另一头疾驰而来，看到这边的情况也是明白过来。
“起来吧，你是来这里拾荒的？”
老人余惊未退，机械性的点头。乔椋又问：“你有看到什么人吗？或者什么奇怪的地方？”
老人将面前的两人扫视一圈，轻轻点了下头，似是又反应过来，连忙摇头，手却依旧没有放下。
林孝苦笑，把枪放好，掏出怀里的证件：“大爷，我们是警察，来这里是为了查案，所以你别怕”
老人将信将疑的盯着林孝手里的小本子瞅，然后松了口气，连带着坐姿也发生变化，从最开始跪改成了坐。
“大爷，我看你应该是总在这附近捡东西吧，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这里你是怎么进来的？”
老人思考的半晌，才悠悠开口：“这门是坏的，我就偶尔来捡点东西，每次都是趁着人不在的时候，其余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说完就要走，被乔椋拦住。
“你刚才说，这里时常有人来？是吗？”
老人没了耐心，只觉得这两人耽误他捡垃圾的时间，忙道：“这里三天两头就会有人来，这不前天晚上还有人在呢，不知道在捣鼓什么，弄到大半夜才走”
乔椋眼眸发亮，嗅到了不一样的东西：“你有看到那人的模样吗？有几个人？”
“我怎么会知道他们的样子？乌漆嘛黑的，我可以走了吧，耽误我时间”说完，老人捡起厚纸板就走。
林孝也察觉到了什么，打电话让人过来，乔椋往那些房间走去，一件件拧开查看，房门多数都被锁上，直到一扇门的锁被打开，房间很大。
中间是一排整齐的办公长桌和整齐摆放的柜子及琳琅满目的玻璃瓶，这里是整栋厂房化学试剂味道最重的地方，她没有再继续往里走，林孝还要往里走，被她拦在门外。
“林孝，叫人来吧，我觉得这里有问题”乔椋话音落下，转头往外走，却见门背后贴着一张字条，字条上同样是一组数字。
熟悉的字迹，同样的一组数字，一样的排列顺序。
“林孝，就是这里了，让人围起来吧”
一个小时后，原本寂静的郊区，因着数十辆警车而变得热闹，房间被清洗的很干净，技侦要在这样的环境下找出有用的线索需要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有时候还不一定能够发现什么。
江熙辰留在门上的纸条背后还留了一段话。
‘你来迟了’
挑衅一般的字样，乔椋知道他一定还会做些什么，是针对她亦或是针对江一再或者是针对江宋元，她坐在车上，被这种无形的恐惧胁迫着，却又无能为力。
电话响了，将她从短暂的失神里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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