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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祁澈認識的人，難不成還要他去在這些人面前大張旗鼓耀武揚威自己跟祁澈的關係?也不合常理啊。
祁澈的聲音再次打斷他的思路：&ldo;所以為什麼不用。&rdo;
顧凌：&ldo;……&rdo;
你沒事吧!!
顧凌崩潰了，早知道祁澈會這麼在意這件事，就一定用了，不就是洗個澡嗎。
&ldo;我……&rdo;顧凌腦中千迴百轉，&ldo;不習慣身上有香味。&rdo;
祁澈沉默了一瞬：&ldo;是嗎。&rdo;
顧凌：&ldo;嗯。&rdo;
那邊沒聲了，顧凌只當這事過去了，便慢慢躺下準備睡覺。
房間內陷入寂靜。
半分鐘後。
&ldo;但是你讓於辰噴了噴霧。&rdo;
顧凌麻木了。
這是出什麼bug了嗎?
顧凌翻了個身，背對著祁澈，崩潰道：&ldo;祁老師，寢不語還作數嗎?&rdo;
祁澈沒作聲。
顧凌豎著耳朵等了好半天，見身後徹底安靜下來了，才長長鬆了口氣。
這一夜，顧凌做了個夢，夢裡全是薄荷味，醒來的時候都覺得自己有點氣味ptsd了。
想好了，以後出門，一定不能讓自己方圓三米內出現任何薄荷味的東西，以防激發祁大影帝這奇怪的勝負欲。
顧凌洗漱完畢下樓，見祁澈已經在餐廳了。
顧凌第一次醒來時才六點多，那時他就發現身邊沒人了。
但是當時也沒顧上看看人去哪了，三秒鐘不到就再次進入夢鄉來了個回籠覺。
顧凌上了餐桌坐好，隨口道：&ldo;祁老師今天好早。&rdo;
祁澈沒抬頭，淡淡道：&ldo;今天起我要進組集中圍讀，要住在酒店。&rdo;
顧凌看向客廳，看到已經打包好了兩個行李箱。
&ldo;好的。&rdo;顧凌說道，&ldo;祝一切順利。&rdo;
祁澈聞言抬起頭，看向他：&ldo;工作室跟劇組的合作談得如何。&rdo;
顧凌如實道：&ldo;按於導的意思，應該是能定了。&rdo;
祁澈沒接話，神色淡淡的，似乎情緒不高。
顧凌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試探道：&ldo;祁老師你是不是……不高興了?&rdo;
祁澈的神色一動：&ldo;沒有。&rdo;
顧凌更覺得自己猜得沒錯了。
前兩天晚上，他就跟自己說過大庭廣眾之下要收斂一點，不就是在提醒自己不要把想接近於辰的目的表現得太明顯?
結果現在沒幾天他就通過於辰達成了合作，那簡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顧凌這麼想著，語氣誠懇道：&ldo;祁老師，我承認我確實早就想結識於導，其實也是為了工作室的未來著想。但是你放心，我絕對沒有傷害劇組和祁氏集團的意圖。&rdo;
祁澈垂著頭，沉默。
半晌後，他緩緩抬頭：&ldo;早就想結識……&rdo;
&ldo;你那晚提醒我大庭廣眾之下要收斂，我也知道你是為了我好。&rdo;顧凌笑道，&ldo;我也這麼覺得，確實不應該顯得跟很想跟於導親近。&rdo;
祁澈的眼中閃過一絲微妙的神色。
許久後，他才再次開口，難得語氣有點磕磕絆絆：&l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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