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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她边上，也蹲了下来，在她耳旁说：“你看，它们还认识你，对你都有感应的。你走的那几年一直没开花，你一回来，今年就开了花。它们想你了，云丹，我也想你。”
最后那句话，沈立声音缓和又醇厚，像一股暖流直接流淌到了她心里。
云丹听完，心里一股酸楚涌了上来，连忙站起来躲开他。
沈立不容她躲开，抓住她的双肩，让她直面自己。
“云丹，你看着我，看着我说话。”
云丹泪水已经流了出来，扭着头不看他。可是情绪越来越不受控制，抽噎着哭了出来。
沈立看着她，心如刀绞，一把搂她在怀里，云丹没有抗拒，倒在他怀里放声痛哭。沈立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
“你别躲我，我还不了解你吗？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我。只是我做的错事太多了，你有心结。云丹，再给我个机会好不好？你不用勉强自己来接受我，只要你别刻意躲着我，多久我都等。”
云丹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面对着他，满眼泪水，伤心地说：“可是，沈立，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没法在一起，那是命中注定的。我们真的没办法在一起的，你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跟精力了。”
“你别用命中注定这个来吓唬我。我不要求你现在就接受我，只要你别刻意的躲我，我们都顺其自然，我不勉强你，你也别勉强你自己，好不好？你要是需要我，我随时都在。真的，我会一直守候着你。”
“我……现在只要想起你和我们的孩子，我就恨我自己。云丹，我欠你们太多了，如果可以，我愿意用我的命换我孩子的命，换给你幸福。”
说到这里，沈立眼泪嘣得一下猛地往外流，用云丹从没见过的恸哭表情，泣不成声地说：“我知道……你怀孕的时候在疗养院见到我了是不是？你是跟着我的车追出去的，然后带着身孕……去跳的河，是不是？”
云丹回忆起了跳河那天的情景，孩子当时在自己肚子里挣扎的痛感，又真实地袭来。
她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摇头恸哭：“是我不好，我对不起我的孩子。我不该带着他，我不该连累他受这份罪的。”
沈立跪在地上，捧着她的脸，痛苦地说：“云丹，是我不好，是我没照顾好你们。我后面就是死我也不会再丢下你的。从疗养院回城那天，我梦见自己怀里抱着个小女孩，然后看你跌下山崖，吓得把孩子都抛出去了。我当时感觉就不好，心里特别痛。你说这是不是心理感应？就是那天，你带着孩子出了事。”
云丹听了，有些惊愕，不得不信这就是传说中的心理感应。他当时老婆生了儿子，但是梦里居然能梦见亲身女儿。
沈立抱着她，俩人靠着沙发坐在地上。
“要是孩子还在，应该跟涓涓这么大了。”沈立呆呆地遥想着。
云丹含泪看着他，有些不忍，甚至有了告诉他真相的冲动。但是嘴唇动了几下，还是把话又咽了回去。低着头淡淡地说了句：“也许，你以后会真有个女儿，就像梦里的那样。”
沈立搂着她，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淡然地说：“那也只能是跟你生的。”
云丹蹙着眉头，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俩人就这样静静地靠在一起好一会，沈立看她有些倦意，搂她在怀里，然后抱她起来。
云丹没有挣扎，顺从地勾着他的脖子，依恋地靠在他怀里，闻到了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
沈立把她放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然后进了卫生间，给她拿了个湿热的毛巾擦脸擦手。
正准备起身离开，云丹拉住了他的手，脸蹭在他手臂上，细小的声音说着：“你别走！”
沈立有些意外，弯下腰，欣然地靠着床头坐下来，把毛巾放一边，捧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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