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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我的第一次。」
舒年年注意到，好奇的問：「黎禾禾, 剛才顧念景你們倆在那說什麼了？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黎禾將手背放到臉頰兩側, 語氣保持著平靜：「沒有說什麼, 估計裡邊太熱了吧。」
舒年年將信將疑，但也沒有再繼續往下問。
到了快上課, 顧念景和張志成才回到教室。
黎禾看他回來，隨手從桌面的一摞書中抽出來一本，低頭假裝看著書。
顧念景回到位置上, 他將提著的衣服放到桌腳旁。低頭時, 看到他的凳子底下掉了一支筆, 看起來像是黎禾的。
他弓起身子撿起來，敲了敲黎禾的桌子。
黎禾沒有反應，仍舊是一副「沉迷於學習無法自拔」的樣子。
他又輕拽了一下黎禾的馬尾。
髮絲上傳來的輕微的拉扯感，黎禾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 她下意識的就將自己內心的話給講了出來：「好了，我知道這是你的第一次，但這也是我的第一次！你也不虧！」
話說到最後, 黎禾看到了顧念景手中握著的她剛剛找不到的筆，她愣了一下。
搞錯了, 黎禾內心冒出了這樣的想法。
顧念景低頭輕笑一聲，他懶懶的「嗯」了聲：「我知道這件事了，不過我是想問你, 這支筆是你的麼？在我凳子底下撿到的。」
黎禾迅速的將筆從顧念景手中抽出來放到文具袋中, 將臉扭過去看向窗外, 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是我的。」
手中的筆被抽走, 顧念景將凳子往後一拉坐下來，他嘴角含笑，用手靜靜的托著頭看向黎禾的後腦勺。良久，黎禾並沒有要轉身的意思，他輕嘖一聲，戲謔的聲音在黎禾身後響起：「你該不會害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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