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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无辜地摇摇头。“我只是让你知道，在你的心里不存在给某人留一席之地的事情。这在科学上是不可能的。”
“你一直都是这样还是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但平日里我也是这样。”她淡淡一笑。
“今天有什么特别的吗？” 他问道，她简单地指着他。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你很特别？我今天遇见了你，这让这一天也很特别。”
此时，水仙已经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要么是他说话的方式不对，要么是她的解释方式不对。不管怎样，他们一事无成。
他心中叹了口气，继续道：“这么说，你不介意无爱的婚姻？”
雷尔默默地不断地向他眨眼，他想她现在可能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是，孩子，他又错了！
“我相信你已经经历过一段爱情婚姻了，结果如何？” 她注意到他的下巴紧咬，瞳孔收缩。“我想我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她站起来，微微鞠了一躬，道：“对不起！我想我说错了。”
就算他想生气，也做不到。首先，她说的是对的。这段爱情婚姻除了毁灭之外，他一无所获。其次，她已经准备好道歉了。他怎么会对她生气呢？
他很想质问她，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