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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記得小時候湛奇跟她講，說小孩子不要撒謊，撒謊撒多了就會被天空上的月亮給割掉耳朵。
她當時怕極了，捂著耳朵問湛奇「真的嗎？」
湛奇哈哈一笑，說「當然是假的了。」之後湛奇拍拍胸脯，「就算是真的，哥哥也會保護江辭的。」之後他蹲下｜身子來摸她的頭，輕聲說「不過就算是假的，江辭也不能撒謊哦。」
小湛將辭愣愣點頭。
陽台上的風有點涼，吹動湛江辭的裙擺，露出纖細的小｜腿。她回過頭去，從桌面上拿起一張照片，照片的質地顯得很老舊，有些地方色彩都脫落了，照片上是一個年輕男人，露出一口大白牙，對著鏡頭笑著。
湛江辭左手托著相框，右手輕輕撫摸著相框的邊緣，默默看著照片上的男人，隔了好久，她輕聲說，「哥哥，長大後，撒了好多謊，騙了好多人。」她瞥一眼外面的月亮，外面的月亮似乎變得更圓了。
輕輕將相框貼在自己的胸口，她嘆息道，「你不是說要保護我的嗎？」
夜幕下，一輪圓月旁邊，繁星開始閃耀，其中有一顆星星格外明亮，雖然比不上月亮的光輝，但卻照亮了一方天空。
蘇清歡放下紙筆，揉了揉發酸的脖子，嘴角噙著一絲笑意，滿意地看著面前的幾張紙。總算弄出來了，明天就拿給秦珂她們，讓她們試一下效果怎麼樣。
蘇清歡拿起水杯，趿拉著拖鞋去外面接水。
二樓拐角處，她按下熱水鍵，將水杯放在下面，然而飲水機卻只是滴下來幾滴水，之後就再無動靜。
蘇清歡拍了拍飲水機，沒什麼反應。
「裡面沒水了。」後面輕柔的聲音傳來，湛江辭站在後面走廊的不遠處。她仍然穿著今天的那件小西裝，只是腳下換了居家的拖鞋。
「飲水機沒水了，下面水壺裡面還有一些,你去下面接吧。」湛江辭揚了揚下巴，示意著下面的廚房。
蘇清歡回頭一看，果然，上面的水箱裡面都沒水，「嗯，好。」
蘇家每周會訂購專門的經過過濾的純淨水過來，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周的好像沒有送過來。
蘇清歡從湛江辭身邊經過，正準備下樓梯。
「誒。」
剛剛邁下幾步樓梯的蘇清歡停住腳步，回頭向上面看去。這個角度，顯得湛江辭的臉更加精緻。
湛江辭望向蘇清歡，開口，「你」
「嗯？」她要說什麼？怎麼說到一半不說了？
「謝謝你」，湛江辭低下頭補充道，「今天的事。」
「啊，這個啊，沒事的。」蘇清歡擺手。就算是其他的認識的人，他也會這樣做的，更何況，那個人是湛江辭。
湛江辭微微一笑，「還是要謝謝你，救了我一命。」蘇清歡握著手上的杯子，有點臉紅。
「沒什麼的。」
「我剛剛想過了，你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嗎？」
「哈？」什麼意思。
「你沒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嗎？」湛江辭在心裡思索著，也對，蘇清歡家裡並不缺錢，估計想要什麼東西早就買了。
「我，我沒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啊。」蘇清歡的表情看起來有點兒懵。
湛江辭嘴角勾出一個笑，「沒關係，這樣吧，我在這裡給你一個承諾，當作我給你的報答。」
什麼,承諾？
湛江辭走近，「只要不違法的，我的能力能辦到的，都可以。
什麼都可以，蘇清歡不由自主咽下一口口水。「真的什麼都可以嗎？」蘇清歡不確定地問道。
「當然。」湛江辭低下頭，這下離蘇清歡更加近了，她甚至可以聞到湛江辭身上飄過來的淡淡的香水味道。
蘇清歡聞了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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