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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知道,是你告訴我的。所以你承認你沒有證據就動用私刑了?」梁珊珊對著王大人握拳一拜,「大人,動用私刑是什麼罪?還有當街拐走婦女,並囚禁於此數日是什麼罪?」
王大人只聽得兩人你來我往,妙語連珠,誰也不輸誰。但他這個局外人並不知道兩個人的糾葛,只困擾地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擺擺手,對衙役道:「去院裡擺上一張椅子,此事有些複雜,本官要公開審理此案件。」
衙役們聞言,立刻照做,並且把村民全部趕到王家門外,用仗棍隔開。
此時,幾乎全村的村民都來此處聽審,烏央烏央聚集了一堆,寧安村往日的寧靜不復存在。
王大人端坐在椅上,對外面的村民大聲道:「肅靜!」
隨後所有人大氣不敢出地都噤聲。
王大人俯看著台下人等,嚴肅地道:「王德貴,你先說。」
王德貴跪在地上,聲情並茂地對王大人講了,當初自己的媳婦周蝶青是如何如何與人私通,因著不守婦德所以才被村里人浸豬籠,又講了周蝶青沒死化名梁珊珊在同仁堂行醫被同村人碰見。而他不想追究周蝶青做的這些事了,只想帶她回寧安村來好好過日子,卻不想她死活拒絕,只好將她帶走,並表示自己真的很愛周蝶青,即使她數次與人私通,現在又跟陸伯卿糾纏不休,他也不介意。
他講的聲情並茂聲淚俱下,似乎自己只是一個被戴綠帽子的老實農村男人。
王大人入仕多年,審理過的案件多了,自是知道人只會站在自己的立場說有利於自己的話,他看了陸伯卿一眼,既然他決定跟著陸伯卿過來,自然是相信陸伯卿,站在他這一方。不過,真相更加重要,如果查出真相是王德貴所說的這樣,他作為地方父母官,也不會包庇梁珊珊。
不過當下本著相信陸伯卿的心態,他便故意對王德貴試探道:「你說只想和梁珊珊,也就是你口中的周蝶青好好過日子?」
王德貴點頭如搗蒜:「正是!」
梁珊珊翻了個白眼,十分噁心。
「可是。」王大人話鋒一轉,「你既然說她不守婦道,私通他人,如果查明確實是這樣,那麼按照刑律,梁珊珊必須徒十年以上,杖責一百,我看她那身板,一百下去估計也沒命了,所以你若執意說你說的就是真話,本官現在就可以將她羈押,待查明她的真實身份,再確定她的確私通,便可還你公道,你還是找個守本分的女子再好好過日子吧。」
「這」王德貴難受了,弄死梁珊珊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他想要的是同仁堂帳面上的那些白花花的銀子,還有會持續給他賺錢的梁珊珊,這一百打下去,人不死也殘了,還怎麼賺錢,「我」
「你可是要撤回你說的話?」王大人又道:「你要是不告,那你無緣無故地綁走一個女子,本官若不將你繩之以法,加大處罰,本官愧對百姓啊。」
王德貴徹底蒙了。如果堅持自己說的話,梁珊珊就會被羈押,弄不好再查下去,翻出當年是他故意陷害梁珊珊,這樣一來他就背上了殺人債,可是要砍頭的。就算找幾個鄉親作證,坐實梁珊珊就是周蝶青還私通他人,這樣一來,梁珊珊又沒命了,怎麼說他都討不了好。
可是要這時候撤回自己告梁珊珊的話,他又會被多罪並發。
他難受了一會兒,咋想咋不對,最後眼珠子一轉溜,說道:「反正梁珊珊就是周蝶青,不管她有沒有私通,我都不追究了,我不告她私通,只當是我們的家事。我還有證明梁珊珊就是周蝶青的證據,要是我把證據拿出來,那我帶我媳婦走,不讓我媳婦出門是不是天經地義。」
王大人笑笑,他竟沒唬住王德貴,便說道:「那是當然」
不過他想著梁珊珊總不能真是周蝶青吧,畢竟梁珊珊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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