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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肉酱面，他确实有些肚子饿了。
老板转头开始忙活起来，谢玄则百无聊赖地看的杰克狼吞虎咽。
他三口并作两口，把纸盒里的面条吃了个一干二净，才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
“别看了，你的那份很快就好，咱们聊聊你的事。”杰克放下筷子，凑过来道：“你去那栋别墅干嘛了？弄成这个样子？”
“靠，别提了。”谢玄摆了摆手，“是个义体人，就是没有神智的赛博疯子，跟你的情况很像，不过他的身体也被彻底改造成了杀戮机器，我最近一直在调查跟你有关的这个事，那个别墅的主人，也与这事有关系，叫斯宾。”
“哦，没听过。”杰克耸了耸肩。
“一个企业高管，我去的时候已经死了，线索也就断了，只能从你这边找找看。”谢玄解释道。
“这事说起来不复杂。”杰克抿了口可乐，“你知道清道夫吧。”
谢玄把薯条在番茄酱里摇了摇，“一群噶人腰子的人渣，怎么突然说这个？”
“前天我和你在电话里说的，给我介绍偏方的那个人，以前就是一清道夫，后来洗手不干了。”杰克看了看四周，小声道，“其实我在去之前，是有人从那回来的，都是赛博精神病初期的人，去过之后确实有好转，要不我能去么？结果我一去，这帮人就不演了，直接拿我做实验。”
谢玄点了点头，老板适时端来了肉酱面，谢玄一边用筷子拌匀，一边问：“然后呢？”
“然后我就不知道了啊。”杰克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好像有所猜测？”谢玄将滚烫的面条加起，放在嘴边吹了吹。
杰克两眼放光，突然来了兴致，“我查了那间关我的地方，里面的设备大多是神经方面的仪器。我猜他们在做人体实验，我就是实验品之一。而这项实验的目的，恐怕是制造某种操控意识的机器，从而创造出只会靠着植入体杀戮的义体人。”
谢玄被杰克的脑洞吓了一跳，这家伙还真是敢想。
意识要是那么好操控，巨企早就把他们给操控了。
“那这么做对他们来说有什么好处？”谢玄问。
“你要是有力量你会干什么？”杰克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谢玄，“难道是继续当雇佣兵？肯定是统治夜城，名扬天下，当大人物啊！”
好吧，虽然杰克完全在猜，但谢玄不得不承认，杰克说的有那么一丝丝的道理。
至少他的假设，能与谢玄的经历对得上，例如巨臂改造人，明显就是没有脑子的战争机器。
制造这玩应的人，野心一定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