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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不快，周氏道：“爸……”
许建新抬手制止了她继续往下说，看向许常依：“我倒要听听你的说法。”
叶攸攸举高了手：“爷爷，我要帮姐姐说话。”
“那你说说。”
叶攸攸看了许常依一眼，许常依只是微笑地看着她，有些纵容。
“虫子是我要放的，因为许常英和许常煜经常欺负我，他们以前拿虫子吓我，用玻璃渣扎我脚，还揪我头发，还把酒倒我的杯子里让我喝，
攸攸就是想报复他们，爷爷要跟姐姐生气的话，那也跟攸攸生气好了，还有许常怀那只狗今天吓到我了，
二舅舅看到我哭还要上手打我，还好姐姐拦住了，许常怀还要叫他的狗咬我们，要不是姐姐功夫好，外公你现在就见不到攸攸了，
还有三舅舅你一点都不适合当爸爸，你不喜欢姐姐你送给攸攸当姐姐吧，我喜欢姐姐，还有你是个讨厌鬼，是大渣男，你最坏，是个唔唔……”
叶攸攸被叶卍按着坐了下来，捂住了她的嘴，对许佑樘礼貌道：“抱歉三哥，攸攸平时被我们惯坏了，你别放心上。”
许佑樘黑着一张脸，却一时不敢发作。
许常依越发喜欢叶攸攸这个小屁孩了，不由想到了常曦小时候也这样，容不得别人说她半句不是。
许常凌也冷声道：“张阿姨的脸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您心里最清楚，当时你一整盆沸水往她身上泼的时候，你想过她没躲开的后果吗？你没有，你的脸被弄成这样，难道不是咎由自取吗？你现在是觉得她受到的伤没你严重，你才是那个受害者，就能站在道德制高点去指责她了是吗？”
随即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气愤地站了起来，一个玻璃杯狠狠往张芝荔身上砸去，吼道：“背地里那些腌臜事你少做了吗？六年前的714惨案，你哪怕有过一丁点的愧疚吗？”
张芝荔被许常凌这突然起来的怒火吓得一时没回过神，许常依拉着许常凌做了下来。
一时之间，餐桌上出现了诡异的安静。
许常依在许常凌说出714惨案时，脑袋有一瞬间的头痛，这大概就是他们十一二岁时所经历的布满荆棘的黑暗吧。
他也曾问过许常凌那些事情，但是许常凌知道她想不起来后反而很高兴，坚决不愿意把当时的经过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