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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能去哪里？”
“是啊，”唐霜扯了扯嘴角：“我也想知道，他们能去哪里？”
唐霜心情不好，宋望舒就拉着她到处闲逛散心。
她注意到，这里无论是买吃的还是买穿的，都是用一种叫“星点”的“货币”。
“星点是怎么得到的？”
“是去试炼……哦，这里叫副本。”唐霜解释：“我比你来得早，找人的时候知道的。”
宋望舒：“也就是说，鹿合的人只要下副本，就会有用不完的星点？”
“——副本会死吗？”
“不会，和试炼场一样，理论上是不会伤人性命的。”
宋望舒懂了：“理论上……除非，像二十年前那样。”
两人说着悄悄话，不知不觉就走出了宽阔的大路，走到了略微偏僻的小路上。
这里只有一家连招牌都没有的店，看样子很有年头，连柱子上的漆都斑驳坑洼，更别提只剩一半的窗户。
宋望舒和唐霜目瞪口呆地看着，一个妙龄女子踹开老式的厚重的门，跨栏一样的从门里跨出来，又把门合上。
虽然但是，果然，有些动作就算是美女做，也会让人眼前一黑。
“哟，你们迷路啦？”妙龄女子一回头看到傻站着的两个人，很是熟练地往左指去：“往那一直走，就回到大路了。”
“姐姐，你是……这里的店主？”
宋望舒观察了很久，发现路边卖东西的店都没有人在，就算是做吃食的店，也是机器臂手将餐食送出来。
“店主？这可不敢当……”女子上下打量了一下，目光却并不让人厌恶：“你俩是刚来鹿合吧？”
唐霜微微睁大的眼睛让女子知道自己猜对了，她哼笑一声：
“但凡呆了一阵子的可问不出这话，他们哪还管什么店主不店主的……”
“？”
“就因为这个，就知道我们刚来？”唐霜表示不能理解。
“当然不是，我逗你们玩的。”女子又笑：“更准确的是，但凡在鹿合待过一阵子的人，误入我这条路时，个个都恨不得长翅膀飞出去，可不像你们有闲心在这里问这问那。”
宋望舒和唐霜还是无法理解，他俩看了看这条小道，除了窄了点，路边只有光秃秃的墙，没有花草护栏……别的好似同大路没有什么区别？
“果然还是萌新的时候令人怜爱。”女子饶有兴致地看了看两个人，看到宋望舒脖子里的项链时顿了顿，笑容好似真心了一点：
“你们不知道，这条路，是愚人离开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