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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的是的事，谁又说得明白呢？
“嗯。”
褚弋轻轻推开门，看见少女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闭着眼。
惨白的小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他没说话，在床边坐下来。
没有其他动作，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唐曦芷。
“阿芷，我知道你醒了。”
唐曦芷睫毛轻轻颤动一下。
“你做出今天的决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的家人？”
眼泪，顺着她唐曦芷的脸颊滑下来。
“不想面对我，可以。但是我提醒你最后一次，我脾气不好，你做任何事情之前，想想你的家人。”
“现在你没事，但如果有事，”褚弋的声音带着连他都没有察觉到的颤抖，“你知道我的手段。”
唐曦芷缓缓睁开眼睛。
她那绝美空灵的容颜，却是一片毫无血色的惨白。
柔弱的，令人心痛。
她抬眼，只见昏黄的灯光下，褚弋的侧脸映着光，轮廓清晰俊冷。
“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呢？”唐曦芷无力地问着，眼底是无助和绝望。
“放过你？这辈子都不可能。”
褚弋看着唐曦芷左手手腕上的那厚厚的纱布，内心阴翳。
不知从哪拿出链子，动作轻柔的给她戴上。
最后，留下一句：“好好休息”走出了房间。
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
唐曦芷在昏暗中蜷缩着，墨发蜿蜒，白衣覆身，细颈手腕脚腕，无不被桎梏困住。
“死都不可以吗......”她喃喃着，任泪水打湿床单。
哭累了，就浑浑噩噩的睡过去。
睡一会儿，醒过来，就呆呆地望着窗外。
安静乖巧。
十几天，一直如此。
手术后的第二天，褚弋就带唐曦芷回顶楼了。
这天，唐曦芷一如既往的看着窗外的景象，窗户已经被封死了，打不开。
不过是特质玻璃的，依然可以看到外面。
这时，褚弋突然从身后搂住她，“在想什么？”
“没什么。”唐曦芷轻轻摇摇头，声音也很轻，似有似无般。
褚弋低头看她，发现她的眼睛不复往日乌黑明亮，变得黯然失色。
似乎一不小心就消失不见了一样。
“给你准备了些甜点，吃一点？”
“嗯。”精致的小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而是一种犹如神潭死水般的宁静，那玻璃般的眸子轻轻眨动，那种感觉，就好像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引得她停眸凝视。
他握住她的手，感受到她那纤细的手腕，软的好像自己一碰就会断掉一样。
心底一惊。
计划要快些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