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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检查你的脖子不是没有问题吗？是这段时间没注意休息吧。”
“我真的脖子疼，向医生不然你摸摸看，是不是软组织挫伤什么的。”
她脖子才不疼，整个人精神的很。
向如川让她靠近些，在接触方夏脖子前还特意搓了搓手，让手掌保持一些温度。
微凉的手碰上方夏的肌肤，让方夏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是这里吗？”
“不是，再往下些。”
“是这里吗？”
“再往下些。”
向如川停下手上的动作，一把转过方夏的座椅，盯着她的眼睛，眼神讳莫如深。
“你是在耍我？你看都到哪了，这是脖子了吗？”
方夏笑了笑。
“我有说除了脖子没别的地方疼了吗？向医生，你是在质疑患者说话的真实性吗？”
“我不是质疑，而是确定，你既然没什么问题。也不用做相关的检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