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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地抖了一下，颤颤巍巍地开口：“小姐，我立刻扫。”
佣人转身去拿扫帚，然后再小心翼翼地打扫，生怕扫帚碰到了她。
章子柔看不顺眼，抬脚踹了过去，佣人直接扑倒在破碎的护肤品和化妆品瓶上，手立刻就被割破了，鲜血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章子柔完全熟视无睹，直接走出了卧室，拿出了手机拨打了卓霆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便接通了，但是接电话的并不是卓霆，而是卓霆的助理。
“章小姐。”助理客气道。
章子柔眉头皱起来，“怎么又是你接电话，让卓霆接电话。”
“卓总现在很忙，恐怕没有时间接你的电话。”助理语气平淡。
章子柔想要发火，但是还是努力的克制住了，“他什么时候有时间？”
“这个不确定，章小姐有事情的话，我可以替你传达给卓总。”
章子柔扯了扯嘴角：“你告诉卓霆，热搜只是开胃菜而已，后面还有正餐等着呢。”
助理听着她的话无动于衷，淡淡地道：“好的，我会转告给卓总，章小姐你还有其他的话需要我带给卓总吗？”
“没有。”章子柔咬牙切齿。
章子柔这边刚说完，电话就立刻被挂断了，章子柔看着挂断的电话，心里燃起熊熊的怒火无处可发。
助理这边将章子柔的话传达给卓霆。
卓霆面无表情，“我交代你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
助理开口：“已经安排人去跟着程小姐了，程小姐现在住在了酒店里，看状态还算可以。”
“她的行程汇报一下。”卓霆淡淡开口。
助理有些为难，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说。
卓霆抬头扫他一眼，助理想了想还是开口道：“程小姐出院之后，一位男士接她到酒店，在酒店待了一会，两人又一起吃了一顿饭，吃完饭之后再一起回到了酒店。”
闻言，卓霆眉头微微蹙了蹙。
“这男人是谁？”
助理回答：“是简子轩简律师，两个人听说是大学同学，应该没有什么关系。”
卓霆冷冷地扫了助理一眼。
被这么冷冷的一扫，助理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这不是他该管的事情，于是立刻闭上了嘴巴。
“继续跟着，保证她的安全，有事情随时报告。”卓霆言简意赅。
助理点了点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