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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do;懂了，這是有條件的，就知道沒有那麼容易，黎言歸皮笑肉不笑道，&ldo;家裡還有點剩飯，我可以給你熬粥。&rdo;
鳳蕪嗯了聲：&ldo;那就皮蛋瘦肉粥。&rdo;
黎言歸：&ldo;???&rdo;
他說了有剩飯，但是沒有說可以隨便點單啊!
真是一點都不拿自己當外人是吧?
從窗戶回到家中，黎言歸把傘撐開放在廁所讓它滴水，轉而回到臥室拿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是凌晨一點過，應該是萬籟俱寂的夜晚。
黎言歸出來時，客廳電視正在放著深夜檔狗血家庭倫理劇，陽台窗戶半開，有微弱雨滴被風送進來，卻砸在一道看不見的透明屏障上，鳳蕪正在接電話，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彈著上面雨滴，垂下的眼瞼附上一層朦朧陰影，讓他看起來神聖又高不可攀。
他話不多，偶爾嗯一聲，就算廚房和客廳擁有很近的距離，黎言歸也聽不清他到底說了什麼。
家裡只有蔬菜，黎言歸熬了蔬菜粥，聞著香味自己也不禁胃空空，反正一時半會兒也睡不著，想著多多少少也吃一點。
&ldo;老闆，好了。&rdo;
黎言歸端著兩碗粥到客廳，鳳蕪聞聲看來，對電話說了個好字後掛斷，來到桌前看到不是自己點的皮蛋瘦肉粥，有些不滿：&ldo;不是我要的。&rdo;
&ldo;我家沒皮蛋。&rdo;黎言歸翻了個白眼，&ldo;愛吃不吃。&rdo;
鳳蕪看他一眼，拉開椅子坐到旁邊，勺子輕碰碗壁發出叮噹脆響，在安靜到只有電視聲的客廳中顯得有些奇妙。
吃到一半，黎言歸胃也好受點了便問道：&ldo;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樓頂救我?&rdo;
鳳蕪沒說話，好整以暇地喝粥，好像什麼都沒聽到一樣。
黎言歸是知道的，鳳蕪不止聽見了，甚至還暫時不打算開口，非要看他怎麼刨根問底，他把玩著手中湯匙輕哼一聲：&ldo;不如從頭說起好了，什麼叫我身上有清氣?我沒記錯的話，清氣幻世應該才有，和我有什麼關係?&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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