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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吃狗粮？”林燕疑惑的问道。于六合心里暗道：糟糕，这个时候是不是还没有单身狗这个梗。
“单身的人不能算人了，只能当狗，所以只能吃狗粮呗！”于六合想了想强行解释道。
“你还单身吗？那你跟汤艳萍是怎么回事？我可是亲眼看见你们拉拉扯扯的。”林燕调笑道。
“你见过拉拉扯扯是扯衣领的吗？她是我前女友。”于六合把跟汤艳萍的事情讲了一遍，然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两人听得哭笑不得，既为他们两人曲折的感情感到好笑，又为汤艳萍的身世感到遗憾。于森心情更加复杂一点：“你那时候被打为什么不告诉我，虽然我没少打你，但至少不会让你被人打呀？”于六合没说话，只是憋着笑把右手抬了抬挂在半空中，于森瞬间一口气水呛到，不住咳嗽。林燕不明所以疑惑问道：“怎么回事？什么意思？”于森老半天才回过气来道：“我那时候打篮球手摔断了，现半年生活不能自理，毛巾都还要他帮我拧，更别说帮他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