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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洽谈。”
“直接说滚？”
秘书一愣。
樊美佳正色道：“方先生的吩咐，必须照做！”
“是，我明白了！”
秘书浑身一凛，连忙点头，退出了樊美佳办公室。
来到了待客区。
“小美董秘，怎么样，樊总忙完了吗？她没忙完也没事，我们都可以等的，等她忙完了再说！”
林正泽见到樊美佳的秘书，连忙站起身来，一脸讨好的笑容。
林安旭也笑道：“樊总日理万机，忙是正常的，我们有的是时间。”
樊美佳的秘书沉着脸，说道：“樊总的原话，让你们滚！”
“什么？”
林正泽笑容一下僵住了，怔怔地看着对方，“小美董秘，这……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林安旭怒道：“你们大樊集团这样说话，是不是太过分了？”
“你给我闭嘴！”林正泽对着林安旭一声大骂。
大樊集团市值数千亿。
背后关系错综复杂。
樊美佳一个手指头，就能让林家基业毁于一旦。
这怎么敢得罪？
林安旭只好气鼓鼓地闭嘴。
林正泽连忙挤出笑容：“小美董秘，请问我们有哪里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你明示。”
他说着，拿起合同，“这合同，不是写得好好的吗？贵集团跟我们有很强烈的合作意愿啊！”
樊美佳的秘书冷笑道：“你仔细看看合同，上面我们的要求。樊总说了，林氏集团要合作，仅限于林清雪小姐来洽谈，其他人，没用！”